储物袋却不在她身上了。
反倒是沈弃,看了看她,视线在她脸上停留了会儿。
林寒见:“?”
她稍显尴尬地摊手:“储物袋在你那里,我没带糖果蜜饯。”
沈弃唇角微抿,才去拿那枚从打开一次后就再未动过的储物袋,从里面拿了颗储存完好的糖果塞到嘴里。
……他这不是随身带着么,方才自己拿出来吃颗糖不就好了,只看着她是什么意思?
沈弃慢慢地咬碎了糖果,甜味在嘴里迸开,他听见林寒见道:“项医师虽然有过,却是好心。”
没想到她开口说的是这么句话,她好像总是在别人的事情上敏锐异常,却不是很在意他的情绪变化。
沈弃道:“翙阁庞大,好心不如服从,否则会出乱子。”
林寒见想了想:“你说的也不错。只是想着你身边没什么规劝你的人,自己糟践身子也没人敢多说……不大好。”
沈弃的心情便微妙地好起来:“你规劝我就是了。”
我可不是这个意思。
林寒见看着他含着些许愉快的表情,到底没将这句话说出来,心里想着:沈弃这个人麻烦是麻烦了点,但还真的是挺好哄。
沈弃引她坐下,屋内暖气萦绕而不燥热,满是沈弃身上惯有的复合清香,此刻又添了茶香。待看着他从容不迫地沏茶,行云流水如燕掠水面,一套动作轻盈又赏心悦目,林寒见莫名多了些实感,才觉得眼前这个人是再度真真切切地落回了地面,不再有种令人心惊的虚浮不定感。
“你的脉象平和稳健,没有受过伤的迹象,但也不是换了具躯壳,仍有灵力顺畅流转。”沈弃的脸被茶水的热气模糊了些,声音平稳地穿透这层暧昧不清的屏障,语速慢了点,尽力不让这段话显出什么威胁性来,“这,究竟是何原因?”
林寒见陡然明白了:严格来说,沈弃之前并不是在抚摸她的手腕,而是在号她的脉,之后按住了她的腕骨,才是真的在触碰她。
沈弃唇线绷得平直,再开口,声音里有种艰涩的僵硬:“你应该,不会只是我的幻觉,或是回光返照,用了什么禁制的法子暂时抹去了伤……吧。”
林寒见心头轻震,热气朝她这方飘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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