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菜太辣了,还是酒太烈了,等他意识到的时候,晶莹如珠的眼泪已经打在了实木餐桌上。他抹了把眼泪,继续把饭菜吃完,然后端着酒杯进了卧室,坐在阳台的沙发上,眼睛看着展示柜上那些被窗外远处的灯光照射出斑驳光影的高脚杯,看着那每一个里面静静躺着的戒指,泪水就像决堤一般更加放肆的涌了出来。
他伸手触摸着那些光滑的酒杯壁,想起一个又一个段白鹤醉酒后胡闹的求婚。那人每次喝醉酒,必找的只有他叶卿鱼,或许是本能,让他在喝的烂醉如泥之后仍然知道要找他这个经纪人。而每一次他都会拿着红酒杯摇摇晃晃的挂在叶卿鱼的身上,死活要和他喝交杯酒,喝完交杯酒段白鹤就会取下他手指上带着的装饰戒指非要给叶卿鱼带上,说是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