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无人处理,已经溃烂发了脓不说,连个给她擦拭身子的人都没有,一身脏汗整整发酵了一夜。】
【那味儿,咦……想想就恶心。】
旦旦说完后,池欢脑海里不自觉的想到了那场景,一个没忍住也不由得干呕了起来。
“好恶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还不是你搞的。】
池欢眉头轻轻一挑,“这么脏的人,我可不想脏了我的公主府。”
旦旦,“……”
池欢见楼上秋夕吐的昏天暗地,也没了吃饭的心思,将筷子一放,对春兰道:“回宫以后,寻一处别院,将恩公妥善安置进去,莫要将恩人怠慢了去……”
春兰抬头看了眼上方的人,躬身道:“是,奴婢这就吩咐人去安排,在京都中寻一处宜居养病的别院。”
池欢闻言,思绪了片刻,道:“恩公这病不知何时能好,且京都之中过于繁杂吵闹,还是去京郊寻一处僻静的院落罢。”
春兰是何等的人精儿,只一句,便明白了其中的深意,道:“奴婢省得,方才是奴婢思虑不周,未曾考虑到恩公身子。”
上方正呕吐不止的秋夕,听闻公主并无带主子进公主府之意,心下一紧,顾不得自己身上的狼狈。
连忙起身下楼,匆忙道:“公主……白衣公子既是因救驾而身受重伤,若是……”
还未说完,春兰就一记刀眼跟鞭子甩了过来,“放肆!你算什么东西!公主说话你也配插嘴!?”
池欢斜了眼如此拎不清自己身份的丫鬟,叹了口气,“秋夕啊,你三番五次不懂规矩礼数,本宫实在难以将你带回宫,既然你对恩公如此有情义,本宫便成全了你,日后你就留在别院里好好伺候恩公罢。”
说完,秋夕的脸上血色褪尽,忙不迭的跪在池欢跟前,求道:“公主,可是秋夕哪里开罪了两位jiejie,才使得两位jiejie跟公主说了什么,使得公主厌弃了奴婢?”
“奴婢待公主一心一意,赤忱之心日月可鉴,天地可明,奴婢自知身份卑微,不讨两位jiejie欢喜,可奴婢在公主身边尽心尽力伺候公主,对于两位jiejie有心刁难,也都无半句怨言。奴婢只求能在公主身边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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