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不动的长条模样的阴影从他影子上延伸出去,依稀是在他背后,以一个古怪的僵直姿势停在那里。
盛珣仔细端详了这多出来的阴影片刻,倏地转身——
“我怎么把换下来的脏裤子忘在这里,还给挂起来了?”
盛珣飞快朝差点当做干净衣服晾的脏裤子冲了过去,果断把它踢出晾晒队伍,还为它重新开了次洗衣机。
墙面上的“阴影”并没有在裤子被取走后就立马消失,可盛珣赶着去开洗衣机,接着一看雨好像有减小的趋势了,马上又回头去专心致志做起整理。
被完美回避的“阴影”:“……”
它像对盛珣无言以对,倔强的在没有谁瞧的墙面上又呆了半天后,终于默默的,无可奈何的自行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