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值得他注意的存在,是他整个精神世界构成的中心。
盛珣都说不好自己是从哪里冒出这么多形容与感慨,自己也觉得他对这么一号人的忽然上心,好像是有些奇怪。
但那份在意感挥之不去,他刚醒来时睁开眼,意识迷糊间甚至有种那双眼睛从梦境延伸到了现实,是正在床边继续看着自己的感觉。
而当然,等盛珣继续在床上又赖了片刻,缓了一小会,及至他翻身起床,那虚幻的被注视感就消散得一干二净。
盛珣在七点一刻钟的时候出了门,他尽量认真的工作了一个上午,到了午休的点,昨晚没睡充足的他却没有要补觉的意思,只将手机握在手里随意翻看了好半天。
然后最终,盛珣就还是点开了聊天软件,他在通讯名录里找出一个联系还算频繁的中学同学,问对方:你那里还有没有当初大家一起去郊外鬼屋时的照片?
那位同学正好在玩手机,比起打字更喜欢发语音,立马弹回一条语音消息:“哇,珣哥!你是中午正在休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