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问,也不说,只是默默感受着,被动接受着,直到有天达到了个临界点——崩溃。
白沐有些楞。
半响。
她像是全都知道,又或是什么都不知道一般,重重地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他的脊背,仍由他无声的眼泪浸湿自己的颈窝。
白沐的心突然有点抽噎地疼,不知怎么了,就好像这眼泪径直流到了她心里一样。
常璩的泪流了一会儿,然后就止住了,但人还是压在她身上,头还是埋在她颈窝里,不肯起来。
“起来。”白沐推了推他,有点喘不上气,“你快压死我了。”
“不要。”
他的声音闷闷的,干脆利落地拒绝了她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