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大摆钟突然停了一秒又继续摆动一样,说不上的奇怪,却又说不出为什么。
林书表情无异,照往常一般给他行了个礼然后转身离开。
难道是自己想多了?
白锦摇了摇头,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是夜。
白锦脖颈后的腺体发着烫,他饱受煎熬似的呻吟了一声,小小地翻了个身——每个发情期前的夜都是如此难熬。
熟睡中的他不知道的是,此时,他寝殿的门被打开了一条缝。
一位穿着轻便的人走了进来。
的确是轻便——她的下身只着一层纱,那高高耸起的阳物已经毫不留情地把纱顶开,带着势如破竹的气势逼近。
她并没有走向那位小伯爵的床铺,而是就近找了个窗边的椅子坐下。
两腿交迭着,阳物在中间高高耸起。
漫不经心地,她打了个响指。
接着,就听到了床那边传来了细细簌簌的声音——居然是熟睡着的白锦起身了!他的身形略有些不稳地朝这边走着,远看倒发现不出什么,近看才能观察到他的瞳孔浑浊无神,动作机械,并不像是清醒的样子。
他的脚歪了一下,跌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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