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女子后xue已被s满,白色的精浊混着后xue撕裂流的血,一点点挤出快合上的xue口,有红有白,十分yin靡。
女子挂上粉色肚兜,光着下体挪下床榻,从帐中拿盆调好了温水,忍着腿间的痛端到床边。她半依身子,动作轻柔,给靠在那儿闭目休息的沈子逢擦拭; 先抹去他身上的汗水,又细细地擦净了他的阳物。沈子逢半眯着眼看她服侍自己,又看了看她大腿内侧蜿蜒流过的几处血丝,淡淡开口,“你也收拾一下,穿上衣服吧。”
女孩温顺答应。收拾好自己,低眉颔首,等沈子逢再有吩咐。
沈子逢披着外衫侧卧在榻,发泄过后,他觉得身上有些疲惫,心里也空荡荡的。帐外传来入夜前男人们的聊天声,偶尔爆发出哄然大笑。这些兵士身强力壮,精力无处发泄时,谈论的都是关于女人的话题,内容粗俗下流,不堪入耳。女人,不该是这样只用来解决欲望。他默默地想,也许母亲说得对,我需要成家有个妻子了。
沈子逢看看从帐帘外透进来的火光,营内篝火已起。他简单对立在一旁的女子道:”你去找帐外守卫,让他领你去休息。“
女子楞在那里,然后小心翼翼地问道:“官爷可要奴家再来伺候?“
“不必了,“他停了下来,皱了皱眉头,直接了当告诉她,“下面自有人给你安排去处。”
女子脸上显出惶恐的神色,这位官爷对自己全无上心,接着不知还要服侍多少其他人,在这完全陌生的异乡。她垂下眼,泪水挂在睫处,漠然转身。
“你的名字” 沈子逢突然发问。
“奴家婉儿。”女孩含泪答道,声音里带了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