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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对荣欣。

“这……段总，这大概是个误会……你听我们解释一……”

“不用了。”

段衍之打断了他的话，然后朝沈子昇使了个眼色：“段氏和贵司的合作就到此为止吧。子昇，送客。”

说完，段衍之将依然没什么表情的陆乔拉进了办公室，随后关上了门。

“段、段总！有话好好商量，我们……”

李泰想冲过去拦住段衍之，却被沈子昇挡住了去路。

“李经理，徐经理。”沈子昇一副皮笑rou不笑的样子，指了指电梯的方向，“既然我们段总已经发话了……请吧。”

“沈秘书，麻烦你跟段总说一下，这件事我们会给他一个交代，可是合作……”

“李经理，今天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