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驹有什么法子?未得假,便只好去待她的情郎回。
一人空荡的房间,她的情郎呢?情郎呢?
女人似乎也染上一捧墨的黑,以往仅是溅透了半边身,半黑半白着。现下呢?则是全黑透。
而待至许青生回来时,昔日的少女已经被发情期折腾得不像样了,整一人仿若都已脱变许多,由那般清秀的温柔换成了柔和的沉默。
一切都似乎走上正轨,一切似乎都稀疏平常,校长也夸她,讲:“小小年纪,沉闷些是好的,是成熟的……”
成熟,便是非要如此拔着少女的苗么?不许她跌跌撞撞,为她规划好精准,不会再出错的道路。
这时,她顺着走才算是成熟么?
许青生记的最后一篇关于宋清驹的周记,是以繁体字书写。
彼时她已然不再是记流水账的许青生,而是一彻底的温润情郎,在与她的姑娘妥切地谈。
“先生,我有哪里不让你中意?我有哪里不讨你喜?才这样久,你这就要捨弃我了么?……你便如此捨得?
一年,我们少说也会有半年。期间榻上逢过多少次?我们彼此之间肌肤也亲暱过,现下却被这打败么?
凭什么?凭什么?宋清驹你有什么难言之隐?那晚不与我说,只要与我分寝。
……还是你不与我说,只是单纯玩腻我?
……你晓得,我从不向你讨些什么,我只晓得我爱透你,爱惨你,我捨不下你,我一切都为了你……
阿清,你定不会想到,你不在这段时间,我一直在看戒指。
我看见了,我看见你放在戒指里的东西,在戒指的背面,可以看见字。
“有些东西今生只可给你,保守直到永久,别人如何明白透?”
这么淡薄的字,是你的手写,我看出来了。
这也是你运动会那天,在唱的歌。
……《最佳损友》?
我在哭。先生,我在哭,…泪痕应该都落下来了,你不可以安慰我么?你不可以来抱抱我么?
倘若不能,你能不能给我一声奖?这是我最后一次给你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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