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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文钦哑言:“……原本只是开个玩笑,你来这么一句,让我怎么接话?”
沉默一会,他搭上应深的肩膀,另一只手展示空无一物的手心,然后合上,再张开时,变魔术一样,凭空出现一颗奶糖。
应深看了一眼,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看我像是三岁小孩吗?拿糖哄我?”
沈文钦干笑,素来他也觉得自己能说会道,长袖善舞,但一对上应深那张正经的脸,经常都不知说什么好,似乎怎么都不合适。现在连些安慰转移注意的话都说不顺。
“当然不是,只是你喜欢甜食嘛,就像上次,你不也接了,所以我觉得……”
话还没说完,应深已经拿了他手心的糖,撕开包装纸扔进嘴里吃了起来。
沈文钦顿住,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心情变得很不错。
应深瞥他一眼,嘴巴微动将糖球拨到一边,继续说:“我倒在地上时,嫌犯和张丽灵说了几句话,语气有些暴躁,好像是在训她怎么乱跑,搭理陌生人。根据他的行为分析,他更像是把自己定位在保护者的身份,像一个长辈。以前有父性移情的案子,犯罪者因为意外失去了自己的孩子,就会以类似的小孩为目标,把自己当做他们的父亲,以他认为的爱护方式,除去一切对孩子有伤害可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