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博物馆。”
薛寒一扭头躲开了延陵奕的爪子,又往被子里面缩了缩,彻底成了一只两边都封了口的寿司卷,闷闷的说:“可别,那地方一待就是24/7的永久性工作,太惨了,还不如你一把火把我烧了来的自在。”
延陵奕嫌弃的揪了揪自己的衣服,一整夜衣不解带的照顾一个高烧还有哮喘病史的人把他折腾得像钻进洗衣机里滚了一晚上一样,他一撇嘴干脆一把扯了下来,还不忘继续和病号确认身体状况:“哟,这还贫上了,那看来是真没事了?”
薛寒懒懒道:“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