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不然还能干什么?”
陈柏:“……”
谈吧谈吧,他今晚上头悬梁锥刺股,他不睡觉还不行。
晚上,秉烛夜谈时,寝宫的窗吹进来的风有些凉。
陈柏已经上眼皮打下眼皮了。
齐政也愁眉苦脸,这个陈子褏也太能坚持了。
齐政咳嗽了一声,“天气微凉,要不我让人温一点酒……”
话还没落下,陈柏跟受了什么天大的刺激一样刷地就从座位上弹了起来。
“怎么了?”齐政问道。
陈柏甩了甩脑袋,“不喝酒,我们继续,我们刚才谈到哪里了?对对,我们刚才讲了《四书》和《五经》,没想到大王居然也是如此的博才多学……”
妈蛋,说出去估计都没有人能信,他真和齐政讲了大半夜的圣人学说。
齐政:“……这天有点冷,要不我们……”
齐政看了一眼床,不知道为何说话居然有点结巴,“要不去床上再继续?”
他不就想和陈子褏亲近亲近,这个陈子褏怎么回事?
看看人家魏国大王和臣子,就是这样的,有什么好推脱的。
陈柏身体一震,干脆一咬牙,看向齐政,“齐政,你表现君臣相谊的方式怕是不合适。”
齐政眉头一皱,“你什么意思?”
陈柏是豁出去了,“我们也别藏着捏着,那天喝醉酒后的事情我不信你不记得。”
“我也不信我大乾礼教开放到了无所谓的程度。”
“既然如此,我们都装傻当什么都没有发生也成,但你时不时这么提醒我一次到底是什么意思?”
齐政做了这么多,下意识的不就是在提醒他,他们的关系早不干不净了。
“你到底要如何?今晚我们就摆在台面上说清楚。”
“那天是我喝了酒后失……失态,做出了一些有辱斯文的事情,但你也未必无错,你常年习武且未醉,却任由事情发生。”
“要说有错,都有,你也不用天天这么提醒我。”
这话算是一股溜儿的往外面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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