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一大家子人马不停蹄赶去两人出事的城市,欲安顿她后事时,纪澜海却已被她的疯哥哥带走,死不见尸。
这大概是没心没肺的迟北近年来最伤心的事了。
前段时间迟子骞说要给纪澜海立碑,还是迟北亲自安排,默默去做的。
迟母自知说错了话,忙哄宝贝儿子:“好好好,你说不是就不是!可毕竟那才是你大哥喜欢的人,想当初澜澜进迟家的时候,我们全家上下哪个不把她当宝,可怜的孩子,真没福气啊……”
雯峤也和迟北一样,对迟子骞现任女友提不起好感、对纪澜海感情沉重,听迟母如此唏嘘便想起上午迟子骞那冷漠无情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又踢了下迟北。
迟北这回没忍住,“嗷”出声来,迟父严厉地觑他一眼,“好好吃饭!你这样子!以后怎么教育我孙子!”
“噗嗤!”雯峤和迟母都没忍住,相视而笑。
迟北眼不是眼鼻不是鼻地叼回碗里的排骨,心想:真对不住,你儿子现在只想着怎么把你孙子往你儿媳嘴里灌一回,至于zigong里的……得看他自个儿造化了……
从迟北爹娘回家的一路上,迟北放的歌意外的很有情调,也没什么红灯,夫妻二人除了偶尔应和着哼几句歌,彼此都没话头。
但从迟北敲击方向盘的食指打的节奏里还是能感受到他按捺不住的愉悦,雯峤呢,则是时不时将目光投向窗外,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避开驾驶座上那位大魔王的身心折磨。
从过去到现在,只要迟北徵想从荀雯峤身上要的,就没有得不到的法子。
她太心软,也太信任他了,以至于他的歪主意都打到她身上了。
两人洗漱完毕,时间不早不晚,九点。
雯峤吹完头发正要去抹脸,才坐上梳妆台,迟北不怀好意地从后边凑了上来,按住她去拿化妆水的手:“别抹了。”
迟北单臂勒在雯峤腰间将她抱起来站在梳妆椅上,他不是特别魁梧的那种身材,身高撑死也就一八一,但雯峤就算是站在椅子上,也没比他高多少。
至少,只有迟北略仰面就把她压向自己狠狠吻的距离。
迷糊中雯峤被他压坐上了梳妆台只坐了半个屁股,她担心会被他扑倒心思都放在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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