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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北背对她,顿住脚步。
她从来没有一次,哪怕在某些动人美妙得让人忘乎所以的时刻,含糊不清或者兴之所至地问过他——这个在别的夫妻间司空见惯的问题。
可她今天终是问他了。
他沉默撒手,她流泪退后。
“我们到底要怎么样呢?”
迟北徵回首望荀雯峤,她泪眼看他,嘲讽一哂:“是以朋友的名义继续心安理得、若无其事地过一生?还是继续做一对各怀鬼胎、心不在焉的夫妻,不痛不痒地痴缠,直到演不下去那一天吗?”
“那么我告诉你迟北徵,今天就是‘那一天’!我真的演不下去了。”
说到这儿,她哭得好伤心。她是真的太难受了。
她难受的不是迟北徵没有回答她,也不是外面铺天盖地的舆论攻击,更不是家中长辈严词勒令他们离婚……
而是——她终于问出口了那句话,也终于在他面前泪如雨下。
这意味着什么呢?
这意味着,她不能再以原来的身份爱他了。
他们是朋友,是夫妻,可他们,从来没有做过恋人。
所以没有记得过彼此的生日,没有任何纪念日,甚至不曾一起外出旅行过。
凑合着过日子——就是他们俩最真实的写照了吧?
但,荀雯峤喜欢迟北徵。
她好喜欢他,喜欢到再没有另外一个人可以夺走她的视线,喜欢到就算百转千回也不得不认命一样承认爱他。
她何尝不想要他也爱她,可她做不到。
就连问他一句是否爱她,都酝酿了四年之久。
她根本不是什么多巴胺绝缘者,也不是什么无爱病患。
她只是爱上一个人,他才是多巴胺绝缘者,他才是真正的无爱病患。
所以她口口声声说着什么“刎颈之交”、“朋友以上”,陪着他胡闹。
可是现在,是否他变得不一样了呢?
“你喜欢了邹圣诞这多年,现在她都出现在你的生活里了,你还在等什么呢迟北徵?等我主动递上离婚协议的那天吗?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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