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轻轻就混了个“姐”字辈的称号。
“我能有今天,有一半是拜他所赐。”李郁蝉说道。
左宗方沉声问:“那他为什么不给你名份?”
“他有老婆了嘛!”
他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你……”他懊恼地爬了爬头发,
觉得心情更沉重了,“后来呢?你们分手了?”
“不是,他死了!”她眼神变得忧郁,“院方说法是,‘猛爆型肝炎’……”才正值四十一岁的壮年。
身为医生,左宗方当然知道C型肝炎的可怕威力。
“我很讨厌医生!”李郁蝉没头没脑地迸出这句话,“一副趾高气扬、断人生死的高姿态,然而真正事到临头时,一点儿用都没有。”
左宗方呐呐无言,“医生……也只能尽人事,听天命……”
“我知道。”她撇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