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梯,“你不会先把病患移到上面来呀!”跑到车库,她倒吸口气,大声叫道:“于、子、山!”
只见于子山慢条斯理地踱下楼梯,无辜地耸了耸肩,“我怕移动伤患,会造成内伤。”
宁远没好气地狠瞪他一眼,“唉!请你记住,我是兽医。专医畜牲、走兽飞禽的兽医,OK?”
什么嘛!她还以为他是撞到小狗、小猫,害她急急忙忙地从宴会里拎了出诊箱就赶来,结果,这死傢伙竟然是撞到人了。
他绽开一抹微笑,“还不是一样!”
“一样个头啦!”她骂了声,“还有,收起你这无赖的笑脸,这招对别人有效,我已经免疫了。”蹲下身,她还是大致检查了下“病患”的生理现象。
“怎么样?”于子山踱到她的身旁问道。
“怎么样?”宁远怪声地重复了一遍,白了他一眼,“把她搬上床!”真是没血没泪的沙文主义猪,见到落难少女,还不伸出援手,只会在一旁纳凉!
宁远已经抓狂了。
于子山举起双掌,表示他不敢有任何意见,乖乖地抱起陌生女孩到客房的床上。
才放下女孩,一转头,宁远已经拎着出诊箱和他SAYGOODBYE了。
帮她打开门,他倚在门边问道:“她怎么样?需要送医院吗?”道义上,他还是得负起责任问一声、处理善后才是。
宁远白了他一眼,“她只是在睡觉,送什么医院,浪费医疗资源!”
“睡觉?”他有些怀疑。她的身体倒是比他的进口车钢板还硬啊!
“没错,她只是在睡觉。亏你还是堂堂医学院的毕业生,这种初步检查你也可以做,什么不好找,竟然找我这个兽医。对了!你可别去夜袭人家小女生了!”说穿了,他就是懒!
也不知道他在逃避什么,明明可以轻而易举地考个医师执照,却不肯去考,偏要去念个管理学位回来当行政人员,真不知道他的脑袋里装的是水泥,还是米田共?
“我可没有医师执照,不敢乱来呀!”他无辜地澄清。“何况我是那种色情狂吗?”他才不会连昏迷的小女生都不放过呢!
只可惜,宁远压根儿不相信他的“清纯”。“对,没错,不用怀疑,你就是这种人!”语毕,她转身娉婷离去。
于子山一楞,随即大笑出声。真是的!这种“飞来艳福”,他可消受不起呀!
他关上门才要转身,却听到一道极轻的声响,心想,该不会是宁远忘了拿东西吧?
门后却空无一人,正在狐疑之际,眼角余光一闪,一只品种奇特的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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