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小指上,一条鲜红的红线牵系着他们。“好吧,看在你曾曾孙有眼光,挑上我孙女的份上,就不和你计较。”童俊拿乔地说。
“哼,我才懒得和你计较。”于博冷哼一声。虽然呕气,两个老人看向屏幕的眼神却又不约而同地笑了。
“唉,谁知道呀!只要再过几个小时就成定局的姻缘,却又让子山硬生生扯断了。”于博歎了声,想起了宁远。
那女孩,也是个好人家的女儿,没和她结上亲家,他是有些惋惜。月老抚须淡笑,“姻缘天定,于子山心里还是对童维真有所属意。才会在听到她出意外时,又硬生生地扯断了和宁远的姻缘线,天意、天意。”安上的姻缘,还是不敌人心中的情呀!
“喝,于老头,敢情你这话是暗指,我童家孙女配不上你于家?”童俊可鸡蛋里挑骨头了。
“我……”于博眼一瞪,才要张嘴,月老就插进话里。
“好了、好了,什么配不配,计不计较,都不重要。咱们下盘棋才重要。”搬出棋盘,“来、来,这局谁先?”
说到棋,两个老人就顾不得争论谁家子孙好不好,眼睛发亮地坐到棋盘前。“没错,那些都不重要,下棋,最重要。”
“呵呵……是呀,下棋最重要。”
月老洞中,三个老人嘻嘻笑笑,时而瞌牙斗嘴,偶尔传来几声棋子落盘的清脆。
清幽自在,其乐无穷。
结尾千禧年后——“哎哟——啊——”产房内,淒厉的叫声时而传出。
“啊呀——噫——啊呀——”
等待的走道上,于子山坐立难安地一下坐下,一下走动。
“子山,你走得我头都昏了。”于母唤他坐下。
“是呀,别紧张,来坐着。”童母也跟着安慰他。
“我……”才坐下,产房内又传来另声尖叫,“呀——”
“维真!”于子山冲动地差点冲进产房,还好被童母和于母挡住了。
“来,坐着,坐着。没那么快的。”
“是呀,想当初,我生子山时,也是痛了整整一天,才生下这磨人精。”
“一天呀!我倒是比亲家母好些,虽然是双胞胎,但是只痛了半天,就用剖腹生产了。”
“剖腹,那可是生时不痛,生后痛呀!”
“就是说嘛!肚皮上一个大口子,可费了好些日子才收口呢!”
童母和于母说起生产,又有一番经验谈。
他们的老公则是安闲地抱着棋盘,就在产房外下起棋来。
于子山可是等得焦躁不安,恨不得当初不要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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