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她才上床不到一小时!
第几次了?连日来经历的「狗压床」!
决定了,以后不管室内通风多差,她也绝不再留半条门缝。
「滚开。」有气无力的话听来要死不活,无怪对方置若罔闻,不动如山。
她咬牙切齿,火大了!「我叫你滚开!」
腰间骤轻,她将头深深埋入枕间,打定主意就算天皇老子来叫也不起床。但当那团热呼呼的毛球钻入被窝中,开始在她怀中磨蹭时,她的决心开始崩裂。
一阵像是哀鸣的声音呜呜响起。
喂,她才是最悲惨的那个好吗?牠;凭什么发出那种像被全世界的人辜负的鼻音?
她痛苦地睁眼,撑不开的狭窄视线首先映入的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其眼神的可怜度直逼最高指数。
「冤有头、债有主,去找你的主人,别烦我。」她咕哝,用力闭上眼,命令自己要置若罔闻。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让她好好睡一觉?为什么一个像她这样从不危害社会的良好公民,要在好不容易自赶稿地狱中爬上来、最筋疲力竭的凄惨时刻,对一只笨狗自言自语?
对,她知道牠;很可怜,被一个缺乏耐性的主人买下,这半个月来吃喝常被遗忘,没人带牠;出去散步,只能每天在向晚时分非常可怜地在阳台落地窗前凝望渐渐西沉的夕阳,以落寞背影无声抗议。
但,这一切究竟关她鸟事?关、她、鸟、事!
「关我鸟事啊!」终于无法再忽视那只畜生的存在,她大吼一声坐起身,跟身前趴坐的狗大眼瞪小眼。
很好,看样子她再怎么凶也没用了,显然牠;已免疫。
对峙片刻,她冷冷道:「装可怜是白费力气,我可是出了名的铁石心肠。」
回应她的,是一声悲戚低鸣。
将心一横,她拿被单将自己从头到脚包得密实,打算以此杜绝所有外来骚扰。
「滚开点,我要睡了!」
※ ※ ※
太阳好大,天空万里无云,蓝得刺眼。
女人走在路上,未睡醒的双眼不堪阳光折腾,快瞇;成了一条线。
手中牵着一只横冲直撞、因重见天日而兴奋不已的笨狗,加上她昏昏沉沉、被牵着鼻子走的模样,实在很像盲人与导盲犬的组合。
在险些吻上一根电线杆之后,她用力甩头,想使自己清醒。
「笨狗!走慢点!」忍不住咒骂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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