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往上看,荷丽玫瑰般的丽容映现在眼前。
她握著我的手说:「求你,他真的爱你。」
略过那句爱情的谎言,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让说出口的话不至於破碎得无法辨认,我问:「究竟是怎麽回事?发生了什麽?」
荷丽苍白无血色的面容凄恻一笑。「家豪是骨癌末期,医生说他撑不过这一、两天。」
我瞪著她看,做我刚才一直在做的事——发愣。
§ § §
我们搭计程车去医院的途中,荷丽将她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我。
早在半年前,家豪就发现自己身上有病,但发现得太晚,已经是末期。
她告诉我说:「我跟家豪是高中同学,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