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的走了。他推开门,轻轻掩上。室内光线不足,但房间小,他还是看到了在靠窗小沙发斜躺的年轻女人,长发掩住了她半边面颊,妆未脱净,修长的躯体蜷着,穿了一件式黑色短圆裙,侧脸依然柔美,缓慢的呼吸着,微有酒味。他注视了她好一会儿,胸微微起伏。他「刷」声拉开窗帘,午后阳光洒了一室,穿透她薄薄的眼皮,她在昏睡中起了愠意,用手臂挡住眼,以英文叫骂着:「凯文,你干什么?我刚睡没多久—;—;」「该起来了,已经下午了。」预期外的回应使她僵住几秒,她移开手臂,与上方的男人对视,霍地直起上身,呆瞪着他。她浓密的长睫毛扬了又扬,秀挺的胸剧烈伏动,丰满的唇轻颤不已,她斜靠着墙,发出宿醉低哑的声音,「你来干什么?是爸爸叫你来的?他都断了我的户头了,还来做什么?」「是我自己要来的。」他在沙发不远处的床上坐下,面向她。「可是全家人都担心你。」「全家人不包括你。」她睨着他,流露轻蔑。「你从不当自己是李家人,你也从不关心我,现在又假惺惺在这里做什么?」他平静地听她说完,没有反驳。「对不起,我为过去的一切向你道歉,当时,我不知道你会—;—;」「爱得这么深?」她冷笑,美丽的眼睛清澄依旧。「赵刚,你走吧!你想得到我的原谅,好去过你的日子?不,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回去。爸爸不给钱,我也可以过下去,我男友他养得起我。」他叹了口气,靠近她,轻问:「你快乐吗?如果不快乐,为什么不振作,过正常的生活,把大学念完—;—;」「好让你心安理得的去爱别的女人?」她撇撇嘴,凑近他的鼻端,咬牙道:「偏不!听说你离婚了?是不是我诅咒了你,你没办法爱曾兰萱?」她话愈苛刻,他知她伤痕越深。他心沉了沉,没有怒意,只疲惫地抹了把脸,慨叹道:「薇安,我该怎么说,你才会明白伤害你自己于事无补?你想要我痛苦,是以放逐你自己作为代价,都三年了还不够吗?你伤害的不只是我,还有你的亲人,你把他们当筹码,最后又得到了什么?」她嘴唇抖了抖,没说话,眼角滑下一行泪,渗进唇角。「妈走了以后,爸只有一个人,伟生在美国念书,杰生并不常回山上的家,爸不提起你,心里还是挂念你的。如果,李家接纳我们母子是一个错误,那么就让错误到此为止,不需为了我这么一个外人而扩大。我已经离开肯崴,到香港工作了,你回去后,不会再见到我,爸也不会怪你。」她眯起美眸,不解地摇头,眼眶湿润。「赵刚,你始终不明白,我恨你,并不是因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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