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什么呢?他对她敞开了心房?
“但是不论我和左翼如何使性子、闹别扭,她都不解释,只是一次又一次将我们丢在荒山野岭或陌生之地,直到我们开始为旅费想办法,成功回到家为止。”
“所以你们会进赌坊是因为这个原因?”喜彤想到他曾说过的话。
“嗯。第一次,我和左翼差点被人脱裤子丢出赌场,狼狈得不能再狼狈了。不过学会后,赌坊倒成了我们最快弄到旅费的途径。”想起当时的遭遇,他脸上浮现笑意。
“如果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笑不出来。”她蹙眉,不懂他怎么还有心情说笑,这是多苦涩的事,最亲近的长辈竟然这样不顾他们的死活,任两个小孩自生自灭。
的确,那时候我跟左翼的确是诅天怨地,不过事过境迁,每每谀起这些事,我们倒是觉得这是很好的回忆。由于这些经验,我和左翼都开了眼界,看见我们以前看不见的一切,体会到我们以前从没想过的事后,我们才发现天地竟然这么大,人更是形形色色各不相同,也许,左翼就是在那时决定离开左家吧。”
左煜羡慕左翼的潇洒,不像他身为长子,只能待在一个地方,但即使他不能远走高飞,一样能做自己,这一点他绝不会输给左翼。
“大姨娘是故意这么做的?
他的眼中充满孺慕之情,“她也许是怕我们两个在她死后会成为不成材的败家子吧,或评她更想锻炼我和左翼的能力,不让我们被他人欺负,让我们知道我们可以靠自己的力量为自己和左家做些什么,可是她从没对我们说这些,只是一直用她的方式教育我们。”
“这是相公手上有茧的原因?”
“为了找回家的路,我可是什么都做过。”左煜笑笑,抬起手来看,“不过,爹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他不再管事后,我已经很久没有碰粗活了。”
说到这儿,他笑看着她,“你还会认为我做不来捕鱼这种事吗?”她真是太小看他了。
“相公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跟我说这些事?”
喜彤的心中有说不出的惆怅,她不希望他是因为这个理由才与她说过去的事。
那她要什么呢?她突然无法确定。
左煜没有回答她。为什么告诉她这些,他自己也不太清楚,只是话就这么脱口而出了。
“相公要佯装失踪,也不用这样苛待自己。”
“只是不这么做的话,我们的行踪很快就会暴露,要是那人派人在这附近寻找,我们的存在会引起他的疑心。”左煜解释。
喜彤思索半晌,找不到理由反对,她叹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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