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关的话,我现在很清楚明白地告诉你,我们之间只会有工作上的关系,不会有其他关系。”她站起来。“我要回去工作了。”
“出去前,先帮我泡杯咖啡,三颗糖,不加奶油球。”
“我泡的咖啡很难喝,如果你想喝咖啡,十楼职员休息室里有贩卖机。”说完,她转身向门口走去。
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像他这样,在认识不到一小时的时问内挑逗她,却又激怒她。更糟的是,他会继续这么做,她很明白。
黎柏蓝望著闵乐琪挺直的背脊,脸上净是好玩的神态。
这女人真特别,他想如果他不是老板,她不会和他乡说几句,她好像懒得用眼睛多看他一眼似的,而且好像很受不了他。
她那种拒人於千里的冷淡,只会叫男人兴起挑战之心,决心去征服她,看看她的心是不是和她外表一样的冷淡。
呵呵,她愈不理他,他就愈想招惹她。
闵乐琪走出办公室後,黎柏蓝把椅子转向後,盯著书架上相框里的照片。那是在他十二岁时拍摄的全家福照片。他的母亲面带温柔的微笑,父亲则站在他身旁,一只手臂搂著他的肩膀。
身为黎氏企业的独生子,他一出生就开始肩负重大责任,他的童年毫无乐趣可言,不仅不能出去玩,连动物园也没去过,每天就只是上补习班,学语文、电脑,甚至还要看华尔街日报。
小时候他无法反抗父亲,长大後他打架、逃学、玩女人、澜车,经常出入警察局,让父亲头痛不已,後来母亲去世,更加深了他与父亲问的裂痕,终於,他离家出走。
以前公司有父亲在,他大可置之不理,但父亲突然中风了,他也就不能再逃避这份责任。不论他喜欢与否,有数以万计的人仰赖黎氏企业,所以他不能坐视野心分子瓜分他的家产。
不要小看在台北桥旁的一个黑轮小吃摊,“台北吃喝玩乐”杂志还有介缙过呢。在那里暍一杯清酒是闵乐琪和好友关丽敏、阙幼玲的乐趣。三个单身女人聚在一起,非常能暍。
三个女人挤在小吃摊前,异口同声说:“晚安,黑轮伯。”
“三位美女,晚安。”黑轮伯眉开眼笑地说。
闵乐琪叫嚷著,“黑轮伯,我要……”
“我知道,马钤薯加白萝卜,外带蒟蒻和烧酒对不对?”
“答对了,黑轮伯,你的记性真好。”
“别人的,阿伯才不去记,阿伯只记你们三位美女喜欢吃什么。”黑轮伯说。
关丽敏、阙幼玲和她是大学室友,巧合的是,她们三人的姓氏都是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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