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伊自己、伊的猫,还是她,什么都好,只要能让伊有“参与”的感觉。
桌上叠满了文件,闵乐琪把一叠信件放在文件堆上,然後用拆信刀裁开各家银行来的帐单,她取出计算机,把数字逐项相加。
她的年收入有百万,说起来,她应该是小富婆,可是,拙掉房贷、车贷、退休金、保险、寄给妈的钱,所剩无几。而且,这里是台北,什么都贵。
又没“振奋剂”了。闵乐琪在工作一会儿後,发现杯里的咖啡没了,便起身走出办公室,向电梯走去。
有一部电梯停在顶楼,闵乐琪按了往下钮,电梯立刻往下降。
电梯门打开了,闵乐琪愣在那里。黎柏蓝斜倚在电梯控制板那,敞开的衬衫和洗白的裤子,勾勒出身体上每一寸线条。
他挑起一边眉毛。“你不进来吗?”
她跨进电梯和黎柏蓝站在一起,电梯门又自动关上了。
“几楼?”黎柏蓝问。
“呃,十楼。”她强迫自己保持正常声调,然後发现十楼的灯号本来就是亮的。
“你要去买咖啡,我也是。”黎柏蓝说。
空间那么小又密闭,黎柏蓝偏又那么靠近,突然问,空气好像不够,闵乐琪觉得快喘不过气来。她知道黎柏蓝正注视著她,她偷瞄他一眼,发现他正看著她的唇。
在电梯降到下一层楼之前,他跨前一步,按紧急停止键,使它停在两层楼之间。
“你干嘛?”她声音有些定调,因为他现在正将她阻隔在电梯门板与他的身体间。
他眯起眼盯住闵乐琪。“你觉得我是任性又没大脑、无药可救的花花公子?”
“难道我冤枉你了?”
他的上唇翻超,抛出迷人的冷笑。“既然你把我想得那么糟,如果我不做点什么,岂不白白被你冤枉?”
“你敢!”她瞪著他。“你不怕我给你一耳光?”
“那我就更有理由做我现在想对你做的事。”他用一种邪淫的眼神望著她。
“你卑鄙、无耻、下流!”她怒发冲冠地吼起来。
“你怎么骂人?我什么都还没做呢——”他喜欢看她怒眉瞪眼的样子。
“你、你快让开!让我出去!”
“我偏不让,你能怎么样?打我?踢我?”他嘻皮笑脸地说。
“我!如果我喊救命,你的名声就没了。”
“无所谓,我的名声反正也没多好。”黎柏蓝舔舔嘴唇,“做与不做,你都当我是没大脑的花花公子,那我何不成全你,证明你是对的!”
“我警告你,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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