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很清楚那样的时间,我学不学得来,所以我想住你家,晚上的时候你也可以教我。”
这男人人侵的速度比病毒还快。“你也看到了,我家不是能让你住的地方,不方便……”
“你不是一个人住吗?”
“就是一个人住才不方便。”她瞅住他,“你是真的有心向上?还是在打什么歪主意?”她比较倾向後者。
“我以我爸爸的名誉发誓,我现在全身充满斗志。”他又说,“我只借住六天,六天後不管我是不是董事长,我都会走,除非你要留我下来……”
“我才不会留你!”
“这么说你是答应了?”他眼睛里有两、三颗星星在闪烁。
“我是看在你爸爸的份上。”她警告地瞪住黎柏蓝。“我可不想当傻瓜,我知道你过去的纪录很糟,如果你想做坏事,我可是会把你赶出去。”
他的眼神闪烁,口气却很坚定。“我向你保证,我绝不会扑到你身上。”但他会引诱她!
“也不可以侵犯到彼此的隐私。”
“不会啦。”他脸上挂起微笑。“钦,我是第一个进你房间的男人吧?”
“你在想什么?你怎么可能进我房间,你睡在沙发上。”闵乐琪一扭身,走进卧室,关上门。
黎柏蓝走到门边,轻轻地敲了一下,“给我一条被单。”
挡在他面前的那扇门被打开,飞出一条被单。他眼明手快地接住,然後几步走到沙发边躺下,蓦然发现下半身全掉在沙发外。显然,沙发太小。
卧室内的闵乐琪爬上床,如同往常的习惯睡在左边,卸下手表,放在床边的柜子上,关上灯。
房里一片漆黑,闵乐琪盯著房门。
他可能会趁著她熟睡时,溜进房间里。她下床,跑到门边,门已经锁了。她再回床上,把床单拉到下巴下,倾听著外面的动静,又听著床边钟表的滴答声。就这样,闵乐琪把身体挺得像块洗衣板,在床上躺了圣少有一个小时。
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她都不应该让黎柏蓝住进来,现在好了,整整六个晚上,她都必须生活在提心吊胆的气氛里。
她这人就是心太软,受不了别人的苦苦哀求,不过他好像没有苦……疲倦占据了她的身心,那句话还没想完,她便已经闭上眼睛睡著了。
钤——钤——
闵乐琪反射地伸手按掉闹钟,呻吟了一声,翻身起床,不管前一天晚上睡得多么不好,她每天总是在这个时候起床。
伸个懒腰,她走出房门。
“起床,黎柏蓝,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