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忘了家里还有你……”她转身,冲回自己的卧室。
她站在自己的床前,两手紧捣著发烫的脸,紧闭著双眼,试图抹去她所看见的。
他干嘛不锁门?他是不是故意献宝?讨厌!她要是长针眼,绝饶不了他。
她听见浴室门打开的声音。怎么办?已经来不及上班了,她想去刷牙洗脸,可是又不好意思看到他。
别傻了,她告诉自己,她有什么好不好意思,被看到的是他的裸体,又不是她的。
闵乐琪走山山卧室,黎柏蓝正赤裸著上身,下半身围著浴巾从浴室工疋山山来。他的头发湿答答的,细小的水珠在他宽厚的胸肌上闪闪发亮。
她稳住呼吸。“对不起,对不起,我什么都没看到。”
“什么都没看到!?我不相信,那么大——你看不到?”他气急败坏地说。
他那个大不大,她不知道,因为没人可比较。可那是她看到的第一个男性性器官……那个看起来好像火鸡脖子和火鸡胗……以後感恩节再也不吃了。
“好啦,我看到了,也没什么。”她只是想表现自己并没受到惊吓,哪知这对男人是一种羞辱。
“没什么!?”他龇牙咧嘴,“你知道吗?大部分男人勃起後大概有六到八公分,而我的海绵体还没充血,就已有那个长度……”
“你不要说了!我不想知道有关男性生殖器官的知识!”她捣住耳朵。
“我换另一种方式让你了解,曾有上百名女性对它赞不绝口。”他洋洋得意。
听到他和百名女性上床过,不知为什么,她心里竞冒起一些酸味泡泡。
“和那么多女性上床,你去做爱滋病检验没?”她尖酸地说。
“你尽管放心跟我做,我都有用保险套。”
她寒著脸,“我才不会跟你做那种事!”
“那种事叫做爱。”他的微笑佣懒,而且带点淫荡。
“做爱?你根本不懂做爱的意义,你感兴趣的只是性。”
他耙了耙头发,咕哝地说:“你对我的误解还真大。我承认我以前是不好,年少轻狂,但我已经不一样了,你没发现到吗?”
“我根本不认识以前的你,哪知道你什么地方不一样?”
“以前的我,在住进你家的第一天,就会把你压在床上,但我并没那么做。”
“哎呀!原来我引狼入室了!”她像演小鬼当家的麦考利一样拍颊惊呼。
“我承认,我对你—直有非分之想,但是我说过,—切都由你决定……”他自嘲地一笑。“那可真是个难以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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