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
“哎呀,人家不是这个意思嘛!”芜月故意倚着紫瞳。
“那又是什么意思?”紫瞳说着,伸起一手揉乱了她的发。
“我是要说,那些女人大部分是邻国进贡,阿爹还没想到要如何处理,就先把她们留在宫中。”
芜月噘起嘴,“紫瞳姊姊,现下,你还吃不吃味?”
“这样……”紫瞳的细眉轻轻地蹙起。“他真的都……没动过人家?”
想起昨夜里激动、热情如火的他,确实难以将他和柳下惠相提并论。
“当然是……没……”不知为何,芜月的声音越说越小。
“我要听真话。”紫瞳以怀疑的眸光睨着她。
“可能没有吧?”芜月不再那么确定。
“真的?”紫瞳的心不知怎地,郁闷了起来。
她蓦然站起,掀开纱幔,走到鄂图克的那座古琴前坐下。
芜月无声地跟着她。
“紫瞳姊姊,你放心,阿爹不喜欢她们的……”
她的话未说完,紫瞳的琴声已压过了她的声音。
芜月将这一切望进眼里,自觉做了件鸡婆的事。
“我就要离开这儿了,是有点放不下心你和阿爹。”她盘腿坐下,双手放在腿上。
这回,她可是铁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