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叶梓把聂海霞最好的朋友叫了出来,整整问了半个小时。
大概晚上9点,他一个人去了附近的酒吧,躲在阴暗处不断喝酒,一杯又一杯。很快,便觉得周围都变得朦朦胧胧的,身体阵阵发热,脑袋诡异地清醒。舞池之中摇摆的身体似乎带着双重影子,重低音金属音乐似乎快要把耳膜刺穿了。
又开了一瓶,直接往嘴里灌,酒却被人夺走了,有个人在音乐声中将自己拉了起来。叶梓瞬间觉得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完全站不住。然后,他被背了起来,离开了酒吧。
冰冷的风迎面吹来,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还好吗,阿梓?”兔一边背着叶梓往前走,一边问。
“嗝。”叶梓打了个酒嗝,“鞋子……鞋子要掉了。”
兔将叶梓抱在路边的木椅上,让叶梓靠在椅背上。然后半跪下来,埋头帮叶梓将左边的旅游鞋穿好,为他捆鞋带。
叶梓迷迷糊糊的,望着兔在月光之下显得色泽柔和、发梢浅淡的头发,他白皙的耳廓,纤长的睫毛,笑了:“就算我是学长,你也不用……嗝……给我栓鞋带……感觉好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