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不可能的。如果是在北方的荒野,也许还能以全军自负的骑兵团取得压倒性的胜利……
但是又不能骑马渡过长江,在水平被击灭的此时,军船的数量根本不足,就算分几次将士兵送上陆好了,但上陆的部队在没有后援的情况下一定会被歼灭!也就是犯了“兵力逐次投入”的大忌,只会造成更多的损害而已。而且,在看了前日宋军的演练之后,金的军船要想无事渡河也是不太可能的。
“再这样下去,我们一定会被杀的!”
亮可不是随便说说而已,在采石矾败战后,生还的将兵受到什么样的待遇,大家可是都亲眼看到了。
“只有杀掉‘那个男人’了!”
在憎恶和恐怖下,这是惟一的结论。不过,这可不是件随便能做的事,毕竟‘那个男人’可是他们的国主,杀死天子可是大逆之罪。
在无法决断的情况下,他们离开了大本营,但却听到了不该有的女子娇声。原来,亮带了后宫的女子乘车出外宴游,数十辆大车刚离开大本营。
如雪片般的东西在士官们的面前飞舞着,仔细一看,这东西居然是金箔!是贴在那些女人车上而被强风吹下来的金箔!士官们的脑中不由得一阵反感—;—;
“给女人坐的车子就大手笔装饰金银珠玉,给驻河兵士的赏赐却只有一两黄金,我们的命还不如车子的装饰品呢!”
“北方的东京留守已经即位为新天子,就算我们杀了‘那个男人’也不算是武道了!”
一正好趁这时候来显示我们对新天子的忠诚!”
“新天子是仁慈的人,与其让‘那个男人’坐在王座上,还不如让位给新天子!”
“本来‘那个男人’就是说道先帝的篡夺者,这一次把他杀了,也是他的报应,不能责怪任何人的!”
“没错,这就是自作自受!”
“对,我们没有罪!是他追我们的!”
“没错,打倒狼主厂
所谓的粮主,拍的是像粮一样凶恶的君主。不管怎样,将兵们已经决定了!
依据最有力的将军完颜元宜的决定,就在这一夜,最后的结局即将来到。
十一月二十七日深夜,完颜元直以麾下的兵力包围了亮的居所。他身为浙酉道兵马都统制,除了手下可动员的五万兵力外,其他的将军们也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不!反而应该说是乐意一同抹杀“狼主”。
当他们闯进去时,女官们立刻惨叫起来,结果,就被因此而大怒的兵士一刀毙命,喷出的鲜血在墙壁和地板上描出了一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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