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动作。等到黄秃子撒开焦世凡时,焦世凡趴在那里像个被强奸了的女人似的,呜呜地哭起来。
屋里的骚动,隔壁和对门房间的人也听到了,都认为他俩是半斤对八两,在屋里鼓捣啥都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儿,无人来过问。
焦世凡傻了吧唧的,思维和语言能力都差,疼过了哭过了就拉倒了。
黄秃子看焦世凡没有去举报他,放心大胆地干起来,可怜焦二爷从此成了黄秃子的泄欲工具。
在黄秃子粗暴蹂躏下,几次下来,焦世凡的肛门外翻脱出来了一截儿,行走拉胯,坐立不安。有细心好信儿的人问焦世凡怎么了,焦世凡像个孩子似的说:
“屁眼儿出来了……”
没等说完,把对方就逗笑了。
“哈哈!屁眼儿咋能出来呀?”
“黄秃子整的,他没整我这以前没出来……”
“啊!你这是让黄秃子给干了呀!”
宿舍里传开了:“哎!黄秃子把焦二爷鸡奸了!”
有人告诉了焦世凡的哥哥,哥哥找到了厂保卫部。保卫部出人领着焦世凡到厂卫生院做检查,医生说焦世凡的脱肛是外力造成的。保卫部立刻将黄秃子带到了部里审问。开始黄秃子不认账,一顿暴打后招了。
工厂对黄秃子做出了开除厂籍留厂察看的处分。
宿舍管理员也只好又把焦二爷调出来另安排一个屋,就此他和黄秃子都住起了单间儿。
受到严厉处分,并没有遏制住黄秃子对肉欲的向往,没有了活生生肉体的宣泄对象,黄秃子已不能甘于以往那样对空手淫了。
独身宿舍南面五十米开外,有一座两层小楼,被工人们戏称为“将军楼”,因为里面住着清一色的厂级干部。楼前家家都有一个小院儿和棚厦。院子里种点儿茄子豆角向日葵之类。有的还养了鸡。每天清晨,在独身宿舍里就能隐约听到公鸡打鸣。白天则时常传出母鸡下蛋后,咯咯嗒咯咯嗒的鸣叫。
住独身宿舍的人上下小二楼,母鸡的鸣叫,勾起了黄秃子新的邪念。有了干焦二爷屁眼儿的经验,他想到了母鸡的屁股。他想:干母鸡的屁股不犯法吧?
白天他不敢动作,怕人发现抓不成鸡。天黑后,黄秃子从宿舍里溜出来,拣了小二楼东头没人路过的那侧,蹑足轻踪地接近了东头数第二家小院儿门。屋子的窗户闪出灯光,院里院外静悄悄,能听见小院儿门左侧鸡窝里老母鸡咕咕的低吟。黄秃子伸手越过栅栏空儿,从里面打开院门儿的划栓,轻轻推开院门儿,闪身进了院子,直扑鸡窝。天黑了,母鸡在窝里待的很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