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吃我一个人的工资,两口人省吃俭用也够了。如今自家不扫楼了,绞牙的石大赖也呜乎唉哉了。
进京上访的汪蒴,去了半个月后回来了,却没有上班,也没来车间露面。上告的结果怎样也不得而知。邱明哲不无得意地在一次传达文件的党团员大会上说“汪蒴上部里告我和厂子,什么名堂也没弄出来,碰了一鼻子灰。部里给工厂来电话了,还是让厂子解决。汪蒴回来后挨个找了工厂的主要领导,要求什么正确解决三车间的问题,还要求改正我对他去上告请假的按旷工处理。结果厂领导根本没理他那个胡子。至于我嘛!也要继续坚持革命的原则,对他还是按旷工处理。你去上告,就是无组织无纪律,就是目无领导,请假也是不正当的,不上班去告状就是旷工!不给开工资不说,待旷工累计到三个月后,就履行开除手续。”
邱明哲说的既得意又凶狠,参加会的人鸦雀无声地垂首倾听。坐在墙边的柯雷感到屋子里的空气注入了邱明哲的话语后膨胀起来,氧气在这膨胀中减少,让柯雷有一种窒息感。
蓝正和许文波去汪蒴家里看他去了。柯雷把邱明哲在会上的说的继续按旷工处理,并累计到三个月就按规定开除的意思,跟蓝正说了,让蓝正劝汪蒴上班,别再去告了,告不出个名堂反把自己搭进去。蓝正似乎理解柯雷不大好去汪蒴家的心理,说我一定把你的话带到。
蓝正没有说服汪蒴。当蓝正把柯雷的意思说了后,汪蒴气恨地说:“让他开除!我还要返北京去,工厂这些当官的官官相护,根本不理睬我,我告到底了,不告倒他们我决不罢休!这次去北京要是部里不给说法,我就往中央告,不告出个名堂,我就不回来了!”
“不回来了?那你妹妹就撇下不管了?没人照顾你也放心?”
蓝正一连串的问,让汪蒴沉郁了一会儿,但他还是扬起微垂的头坚定地说:“说实话,我不放心妹妹,就剩我们兄妹俩了,我当哥哥的应该多照顾她一些,但这一步走到这了,不能不往下走。用句时髦的话说,家事再大也是小事。再说妹妹都十五岁了,父母虽然不在了,却磨练的挺坚强的。这一段时间我不在家,她能自己照顾自己,做饭洗衣都行了,我给她留足生活费,放心,没问题的。”
“就算你妹妹没啥问题,你告不出个啥结果,劳命伤财的,啥时是个头啊?”
“开弓没有回头箭!不告到底怎么知道有没有结果呢?我要生命不息,战斗不止,一定要告出个结果来。”
第二天,汪蒴又去了北京。
公安局利用大厂房地下那一溜儿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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