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光线,显然都没人在家。
巫尔靖站在路灯下,看看腕表上的时间。八点半?这个时候她不在家,又会去哪里?
该不会……
心里的罪恶感与担忧,瞬间袭上他的心头,巫尔靖没有多想,随即奔到大楼的管理室。
“伯伯,请问,你们这里三楼,是不是有一位陶小姐?”
大楼管理员是一名年约六七十的老头子,他瞧瞧巫尔靖,想了又想,才慢条斯理地回答:“对、对、对,陶小姐住在三楼,她很客气,每次看到俺,都会送俺东西吃,她……”
老伯伯一说到陶昀笙热心的事迹,嘴再也停不了,巫尔靖担心他一说下去,天恐怕要亮了,只好硬声打岔。
“呃……伯伯,我知道了,我是想问,陶小姐今天一整天都不在家吗?”
老伯伯忽然一脸沉重。“这个啊!她前几天怪怪的唷,俺已经有三天没看到她了,也没见她回来过,以前她要出差,都会告诉俺,要俺帮她看看房子,可是最近三天,都没看到她回来,不知道怎么回事。”
一听到陶昀笙三天没回家,刚好就跟她请假的天数一样,又听到老伯伯说她最近有些古怪,巫尔靖一颗心险些吓停,不祥的预感愈发明显。
不会吧!他心底最害怕的事真的发生了?
万一她真去自杀了,那他……
“那、那我知道了,谢谢。”
懂忙道了谢,巫尔靖忧心忡忡地离开大楼,脸上的表情已不复之前的轻松,心头更是忐忑不已。
该死的!
巫尔靖烦躁地踹了电线杆一脚,满心的忧虑,对于那天在饭店的那一番话,他更是有无限的懊悔与自责,但更让他不解的是,一向不低头认输的陶昀笙,怎么可能因为他那几句玩笑话,就真的让自己玩完了?
在工作上,他从来没瞧见她认输过,对于自己的权利与工作,她向来都是力争到底,即使和他吵翻了天,每天还不是精神奕奕来上班,根本没有见过她颓丧、意志消沉过,她根本是不懂得认输为何物的人啊!
想破了头,巫尔靖还是不认为,他所认识的陶昀笙,会因为一件相亲记,而这么想不开,虽然他也承认那一天有些过火,但……
哎呀!早知道……
烦死人了,明明是他吵赢了,他怎么会这么烦躁呢?
该死的陶昀笙,下这种狠招,说不定最大的输家,是他。
在遍寻不到人的情况下,巫尔靖也只好先打道回府,正要走出巷口,绕过一个转角时,忽然在转角的另一边,听到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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