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还想继续在这府衙里待下去,最好谨记自己的身份、收敛玩性,随时保持警觉以免惹祸,懂不懂?”
前头身着一身捕役衣裳的纤瘦身影仿似置若未闻,仍疾步往前走着。
不说话?凌展冀狐疑半晌,眉头蓦然扬起。
莫非她那旷废了二十三年之久的羞耻心已经觉醒,知道何谓羞愧了吗?
凌展冀开始对教化这块顽石有了点信心。
“以后在衙里头不懂的事就尽量少开口,逢人得谦逊、有礼些,遇事就勤快、好学一点,还有……”
“展冀!县太爷审案是不是很精采啊?惊堂木一拍案,众人噤口的那等场面岂不威风?”言纤一脸兴奋的回头朝凌展冀问道。
“你……”凌展冀霎时怔立原地,好半天反应不过来。
枉费他费了好一番唇舌,根本就是在对牛弹琴,她压根连半句话也没有听进去。
“算了!我赶紧自己看去。”
待凌展冀恢复回来,言纤的身影早已走远了。
“言纤!”他终于忍无可忍的朝她远去的身影吼道。
让她这种少根筋的人进衙当捕快,究竟是福是祸?
对于往后的日子,他实在连想也不敢再多想!
? ? ?
来到审案的前堂,言纤急忙在分列两旁的衙役行伍后找了个位置,兴致勃勃的准备观看彭县令审案。
以往被称做“闲杂人等”的她总只能围在府衙外头,跟一群人闹哄哄的挤在一块,除了一颗颗在眼前晃动的黑西瓜外,啥也看不到。
如今非但当上了捕快,还能站在堂上将里外看得一清二楚,她骄傲的摸了摸身上崭新的衣裳,再看看挤在衙门外闹哄哄的人群,益觉心满意足。
她浑然未觉随后匆匆跟来,一脸阴郁的凌展冀,仍径自陶醉在身为捕快的神气与满足中。
“来人啊!把被告带上堂来。”
肃静森严的府衙响起惊堂木的拍案声,县太爷就这样开堂审起了案子,然而沉浸在自我满足与幻想中的言纤,却浑然不觉堂上凝重、肃穆的气氛,直到所有人全退了堂,言纤还是连半句话也没听进耳朵里头去。
直到县太爷退了堂,一干围在衙门外的好事百姓也散去大半,言纤才恍然惊醒过来。
“咦?怎么回事?不是说要审案吗?这会儿县太爷怎么走了呢?”言纤错愕的怪叫道。
凌展冀脸色阴沉不善的抛来一眼,便一声不吭的转身进了后堂。
“这……这是怎么回事?”
眼见这新来的新捕快一脸弄不清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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