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
“不见,不见!”他烦躁的挥着手。
他还来干甚么?
那件事他已大发慈悲的网开一面不予降罪了,难不成他还异想天开的想替那女人求情吗?
他自己差一点都快自身难保了,还管得着别人,真是荒谬!
要不是看在他曾收服令朝廷头疼的“祈山四盗”立下大功的份上,他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可言纤这个女人女扮男装混人府衙当补快,欺君之罪就足以连诛九族,再加上她看管蛮犯不周,害他差点遭蛮人刺杀,这件事无论如何也不能就这么算了!
“可是……”公公有些不忍的看着殿外,心底对这个自天未亮,就候在殿外等皇上升朝的男子不无同情。
“朕说不见就是不见,你这狗奴才有几颗脑袋想拂逆我?”
皇上盛怒的重拍了下龙椅,一脸铁青的吼道。
“皇上恕罪!奴才不敢、奴才不敢!”褚公公脚一软,跪地拼命磕头求饶。
皇上的怒气,总算在殿下的老太监无比惶恐的求饶后消散不少。
“算了,起来吧!”皇上心烦的挥了挥手。“你去叫那家伙走,朕不想见到他。”
“是!”褚公公不敢再违抗圣命,只得惟惟诺诺的点头,衔命出殿逐他离开。
“凌捕头,皇上不愿见你,我看你还是回去吧!”褚公公好言劝着。
“不!我不走!”当凌展冀听完褚公公这番话,依然不肯放弃。
他没忘,言纤还在天牢里盼着他救她出来。
一想到言纤那张憔悴的脸庞,与泪眼婆娑的模样,他蓦然双膝一曲,便在殿外就地下跪。
“你、你这是干甚么?”褚公公被他吓得往后退了一大步。
“我要跪在这,直到皇上肯见我为止。”与不见天日的天牢相比,他跪在这又算得了甚么呢?
“凌捕头,我看你还是回去吧!你也知道皇上近来受了点惊吓,情绪一直无法平复,暂时是不可能会见你的,你还是……”褚公公见他可怜,忍不住苦口婆心的劝着。
“我会跪到皇上心情平复,愿意见我为止。”凌展冀丝毫不为所动,仍是一脸平静的凝望着前方。
“唉!”靖公公无可奈何,留下一声长叹,也只得任由他去了。
? ? ?
春雨霏霏的三月,这场开春以来的第一场雨,已经整整下了两天了。
在朝臣尽散后的金銮殿上,只有仍高坐在龙椅上专注看着奏摺的皇上,以及随身的护卫与侍从。
“皇上……”褚公公看了眼大殿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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