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自由,而她要怎么玩、怎么疯也是她的自由,外在的言论限制不了她。
况且连她的父母都不在意她的行为了,外人又有什么立场干涉?
这回,她又按照往例玩到早上,拖着疲累的身躯回家,但不同以往的是,她的父母都在家,且端坐在客厅,看来是特意在等她回来。
“藜藜,妳可回来了。”平常忙着和其他太太打麻将的母亲轻声责备,其实并不是很在意女儿在外头玩了多久,或几天没回家过夜了。
“爹地、妈咪。”花藜耸耸肩,看了下墙上的挂钟:现在是早上九点,今天她倒是满早到家的。
“藜藜,妳先坐下来,爹地有话跟妳说。”长得福福泰泰的花信瑞下巴往一旁的椅子点了下。
“嗯。”花藜没有反对的坐在父亲指定的位置。
花母看着花信瑞,将发言权交给丈夫,她的出现算是充充场面,等丈夫将事情宣布完后,她就又要出门和姊妹淘们逛街。
“藜藜,最近妳似乎都玩到很晚,怎么?交到新朋友了?”花信瑞随便找了个开头。
“嗯。”花藜轻应了声。
她每次出去都会有一大堆新朋友跑来跟她认识,谁是谁、谁叫什么,她永远都记不住,不过那一点都不重要,反正她记得泰哥和阿圣就够了。
“妳年纪不小,是个大人了,爹地不想管妳太多,何况妳也没出过什么大乱子,可是妳近来似乎玩得有些过火。”花信瑞平静道,彷佛只是跟她讨论今天天气好坏。
从前他很放心让花藜这样玩,毕竟年轻人嘛!哪个不爱玩?会给他捅楼子的向来是阿豹,可不是藜藜,他相信藜藜玩归玩,还是懂得拿捏分寸的,但现在情况不同了,该是要藜藜收敛的时候了。
“会吗?我一直都是这样玩的,也许爹地忘了吧。”有比较过火吗?
“怎么不会?!这段日子妳常常在外头疯好几天,等回到家就是狂睡好几天也不起来吃饭,醒来后又出门去,若不是知道妳爱玩,爹地真的以为妳在玩命。”花信瑞说着重话,要她好好反省。
玩命是吗?花藜自嘲一笑,没有解释,没有否认,由着父亲去说。
“藜藜,妳这样子,爹地和妈咪是会担心的。”花母看了下墙上的钟,十点前她一定要出门,不然会迟到的。
“对不起,我想我真的是玩过头了。”不想父母太担心,她低声道歉。
玩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