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在藜藜和卫少商分手那么多年后,他不信藜藜心底还有那个臭小子。
“我没有。”花藜硬着声极力否认。
“没有最好!反正他也不爱妳,妳若还爱他,妳就是傻子。”花信瑞听她否认,松了口气。
“藜藜,妳爹地说得对,妳该听妳爹地的话,别再任性了,嫁给家宝对大家都好。”花母好言相劝。
“妳给我记得妳要嫁给家宝就对了,还有,尽管妳陈叔叔说不要紧,不过妳还是给我安分点,不要再玩到三更半夜或彻夜不归。”花信瑞认为有必要再提醒她一次,免得她忘了。
“我不要。”
“我说了,这事由不得妳说不!我要参加明年的选举,需要妳陈叔叔的支持,妳说不嫁,我跟人家选什么?话都放出去了,难不成妳要我成为众人茶余饭后的笑话?”为了明年的选举,花信瑞已开始布桩,他一定要选上,不容出半点差错。
商人当久了,总得换个花样来玩玩,等他选上了,看是要变更土地或承包工程,他都可获得最大利益,怎能不好好计划、计划?
“就是呀,藜藜,妳再想想,从小到大,凡是妳要的,爹地和妈咪哪样不顺着妳?妳这回就顺我们一次会怎样?”花母苦口婆心劝着,要她别那么固执,女孩子长大了终究是要嫁人的,他们帮她挑了家宝这么个好丈夫,她还有什么好不满的?
“是啊,从小到大,凡是我要的,你们都会满足我,可却有一样,你们是从头反对到尾。”花藜禁受不住心底的悲苦抱怨道。
倘若当年爹地肯让步,或许今天的她就会变得截然不同。
花信瑞和妻子脸色各异,不自在的哼了声,装作没听到也听不懂她说的,不予以回应。
今日的话题在于藜藜与陈家宝的婚事,其余闲杂人等不列入讨论。
“藜藜,选举是需要花很多钱的,也需要有广大的人脉在背后支持,妳不会想要爹地落选吧?要是我落选了,妳说,我还拿什么脸出去见人?不被道上的兄弟及其他看不起我的人笑掉大牙才怪!”花信瑞将话题再带回重要的选举上,改采取低姿态,要她想想他的立场。
“藜藜,妳真希望让妳爹地失望?”花母定定看着她。
“你们都早已决定好了,我的反对你们听得进吗?”花藜觉得好可悲,连结婚对象都不能自己决定,父母早就帮她挑选好了,不管她喜不喜欢,她都得嫁!
这是怎样荒谬又可笑的人生?
大声抗争?没用的,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父母对她的关怀永远不及他们眼前的利益,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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