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而是照得人时机捉得实在恰恰好,你能怎么办?”
“我要杀了那个人!”
“不用了,那家杂志社早二个月前倒了。”
女人,确实可怕,为了抢夺男人,可说是费劲心思,眼前他就亲眼目睹了。
江仲起气愤的又重重的叹了口气,“我到底要怎么做心怜才会回到我身边?”
“很难,除非你能证明自己跟李安妮是清白的。”
“你闭嘴!”
“都一年了,要回来早回来了,我看她这回对你又搞出来的绯闻气得不轻,否则怎么会连离婚证书都寄来了。”
“这件事你少给我张扬出去。”.
“怎么,还怕别人不知道你老婆回娘家了?”
“我不会离婚。”
“你跟我说没用。”他又不是白心怜,想到白心怜,他忽然记起今天他来得原因,“对了,你知道心怜回台北了吗?”前几天她去南部参加家具展览。
那头的江仲起依旧垂头不语。
“不去找她?”难得他回台湾,这不是每次回来的目的吗?只为一解相思跟老婆见一面。
“找她?我找她离婚吗?”她若是肯跟他再谈一次,那事情早解决了,问题是她不谈,而且根本是甩都不甩他。
“我听说这阵子她父亲经营的家具工厂好像出了问题。”白心怜的父亲经营小型家具事业,本是在外头工作的白心怜因为白父近年来身体不适,索性回家帮忙。
“什么问题?”
“她去参展时,工厂作业出了问题,出货全都延迟,上游公司要求巨额赔偿。”
“多少?”
“如果是心怜出面恐怕赔光白家资产都不够,若是你出面,我想一毛钱都不用。”
“什么意思?”
“白家工厂配合的上游公司是雷家的,你想呢?”雷家的雷伯官是他们念大学时的死党之一,虽然各自回国发展,见面的机会不多,但只要江仲起肯出面,雷伯官肯定不看僧面都要看佛面的卖面子给他。
“我打电话给雷伯官。”事情攸关白心怜,江仲起二话不说起身,却被汪之宇的长腿给绊住。
“汪之宇,你干嘛绊我?”
明明是个聪明人,生意上还是个出手不留情的狠角色,汪之宇真的不懂,为什么只要事情一扯上白心怜,好友的脑袋像豆渣罢工了,完全派不上用场。“你现在打电话给伯官干什么?”
“当然是要他高抬贵手,否则你想呢?”
“我想你最好利用这次机会去要心怜跟你回家。”连这个方法都要他教,都几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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