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小姐,你又不是不晓得你自己……”祝海晴看着梁珊泊,又忍不住叹气地摇头说:“你这副——男人的长相、男人的——身材、男人的衣着,说实在的,你全身上下,没有一处可以看得你是女人的象征,就连说话的声音,都是那么磁性。”
梁珊泊耸耸肩说:“谁教我从小在我爹地和我哥他们这三个男人堆里长在的?我长相又和我爹地一样,‘梁记’出产的,要我不像男人也很难。”
“是啊!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