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着屋顶——有太多事,太多苦,不是三言两语说得清,何况是面对一个只懂得说大话的陌生人?
李骐风看他不理会,兀自笑道:“你双颊上的伤虽然又重又深,不过经我疗治,痕迹应该不再那么明显,届时,就有一个新的面貌了。”
“你、你干什么这样?我又不要什么新面貌!”
李骐风瞧着他,若有所思,这温和的眼神,令钟凌秀莫名不安。
“总、总之,我不用你救……”
李骐风认真道:“十二剂,只要十二剂,喝完了,我放你走。”
这么简单?他不是跟唐月笙一伙的吗?为什么他要救我?
钟凌秀狐疑的瞧着他,随即想到了莫汉卿。
是了,一定是师哥和他谈了什么条件吧?
“我……师哥呢?”
“他?他很好。”
“我想见他。”
李骐风轻轻摇了摇头。
“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我见?”
“我需要他的帮助,”李骐风沉静的微笑道:“他体内有股深厚的内息,若我推算得不错,八道禅师当年该是把九转乾阳的心法传给他了,不过不知什么原因连他自己都没察觉……”?
钟凌秀瞧了他一眼,却又匆匆瞥开。
“看来连你这做师弟的也不清楚!”李骐风明知他神情有异,但了解他不会坦然相告,便淡然一笑:“罢了,我再想方子引导他的内息,你休息吧!”说着,不再理会钟凌秀迟疑的神情,走了出去。
今天,再度被李骐风灌了满口化功散。
既知他不会伤害自己,钟凌秀也不再抗拒,即便连自己都想不到,会如此相信。
“既有如此本事,何必事必躬亲。”钟凌秀实在不想向他道谢,可是看他几乎都在身边绕,终忍不住道。
李骐风明白他的意思,淡然说着:“身为医者,望闻问切不可省,侍候服药事小,患者反应事大,若可以,我几乎都亲自处理,不假手于人。”
不知为什么,李骐风这话说得轻悄,听在钟凌秀心里却如巨擘电震。
朝廷腐败,大旱连年,赤地千里,民不堪命。在这时代,谁不为自己打算,为自己活命?就连那八拜金兰之交,都能在危急存亡之秋反目,辜恩负义,又怎会有人在乎别人的生生死死?
偏偏这人开口闭口样样关注,时时悲心——他,不相信世上有这样的人!
钟凌秀瞪视着他,很想发笑,可是,一股莫名的情绪却激得他心头热浪滚滚,好半天才勉强挤出冷哼,“说得倒好听……若不是我师哥有利用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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