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妻,他们就因为称呼的问题吵了起来,这是不是太早了点啊?
朱老夫人满意地笑了。“嗯……沂鞥,娘打算在下个月挑个黄道吉日,让你们早点拜堂成亲怎么样?”
“也好。”朱沂鞥那紧蹙的浓眉完全舒展开来。如此一来,他就不用每天提心弔胆,担心采霓会跑走了。
“喂,我还没答应唔——”
一只巨掌立即捂住她抗议的小嘴,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这项蛮橫的举动把采霓气得七窍生烟。
“娘,不早了,我带采霓回房休息。”朱沂鞥把又抓又咬的采霓抱起,快步走离花厅。
“喂……快放我下来?!我话……还没说完呢……”采霓那气急败坏的娇嚷声在花厅萦绕……
※※※
离别的时候到了。
采霓悄悄离开朱沂鞥温暖的胸膛,将上次的信函放在枕边,然后穿戴衣物,躡手躡脚地走出茗玉园。
“采霓姐姐。”朱淮舟躲在柱子后向她挥手。“我在这里。”
采霓一派悠闲地踏着蓮步走过去,好笑地轻责他。“淮舟,你为什么躲在柱子后面啊?”
“噓!小声一点,要是被爹逮到了,我们两个都别想出去。”朱淮舟紧张地压低嗓门,并且多疑地东张西望,深怕他老爹跟在采霓后头出来。
采霓的朱唇抿成一条笑吟吟的弧线。“你放心,你爹不会发现我失踪的,他现在正呼呼大睡着。”朱淮舟狐疑地瞄着她那满脸的媚笑,愈看愈觉得她的笑容很……阴险。
突地——
他顿悟地瞪圆了眼眸,他结结巴巴地指着采霓的俏鼻。“你……你怎么可以对爹下迷药?!太毒了吧?”
这印证了一句至理名言——“最毒妇人心”啊!
他爹的警觉性向来很高,唯一能让他呼呼大睡的方法,大概只有下迷药而已吧!
“你这小孩子的思想怎么那么邪恶啊!”采霓抬手清清脆脆地敲了他一记爆栗,自从那晚被沂鞥敲了一记后,她就爱上这种敲人脑袋的动作了。
朱淮舟痛得眼角含泪,不甘心地反问她。“那你是怎么让爹呼呼大睡的?”
采霓流露出窃窃自喜的笑意,毫不避讳地道:“我故意让他昨晚很累,所以早上他就爬不起来。”
她可是牺牲色相才有今早那么丰硕的“成果”。
“很累——”朱淮舟话才问到一半,突然漲红了俊脸。“噢!我明白是哪种『累』法了。”
采霓朝淮舟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