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杭州首富钱凝风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红装,也难怪外人说钱凝风与他姐姐长得很像,其实根本就是同一个人。
片刻过后,原本一身黑衣的钱凝风换上了一件飘逸的白色丝锦衣裙,衣服上绣有暗花,外面再罩上一件雪白的纱衣,显得整个人飘逸不已,头发随便挽了一个姑娘家的发式,柔软如缎的青丝简单的用一根玉簪固定,五官虽说不是绝美但也别有一番风味,可过高的身材却令她与这一身轻灵飘逸极不相衬,这也是为什么一直以来女扮男装的她都未曾被发现,在南方如此身高的书生仕子比比皆是,大家顶多是当钱凝风是个长得风雅的翩翩美男子罢了,绝对不会把她与女人联想到一起。
“添福,让人把软椅抬进阁中。”小翠把手上的雪貂斗篷披在钱凝风身上,扬声对守在院子外的小厮喊
不稍一会儿,门外便响起了人声,小翠和钱凝风快步走到门前。当小翠打开门的同时,原本双目有神、精神奕奕的钱凝风顿时像变了个人似的半靠在小翠身上,扑过白粉的脸显得惨白而无血色,半垂的眼帘令她看起来昏昏欲睡,在小翠的搀扶下“柔弱”的钱家大小姐便被小心翼翼的扶上软椅,一张锦被盖在她身上,四名强壮的家仆便抬起软椅往前厅走。
“小翠,你想把我闷死吗?盖这么多东西。”半躺在软椅上的钱凝风低声对一旁的小翠说。
“小姐,这样效果会比较好一点,否则我怕别人不相信你快要病死了。”看着软椅上盖着锦被的钱凝风,小翠偷笑的抿了抿嘴,杭州的初春时分虽然有点寒意,但又是锦被又是雪貂斗篷的实在有点滑稽。
半躺在软椅上的钱凝风不着痕迹的瞪了瞪抿嘴偷笑的小翠以示抗议,心里不甘的咕噜着。
不稍片刻,软椅便被抬进大厅,一身柔弱的钱凝风被小翠从软椅上扶了起,惨白的脸色加上摇摇欲坠的脚步,令人觉得我见由怜,在小翠的搀扶下,她对大厅里的湖广总督鄂斋图盈盈一拜。
“大人今日尉临寒舍实在是篷壁生辉,舍弟在外奔波,适才已经让家仆到商号通知,如此怠慢大人实感愧疚。”适当的言辞,十足闺阁千金的举止,低低软软中气不足的声音出自刚才还在身穿男装意气风发,但现在一身白衣素裙脸色苍白的钱凝风口中,前后举止判若两人。
看着如此柔弱的钱家大小姐,鄂斋图迟疑了,但也不忘让“病弱”的钱凝风坐下。
身子才粘上凳子,一阵剧烈的咳嗽,伴随着抖动的身躯,钱凝风如一朵风中雪莲般的抖动着看似弱不禁风的身躯,暗地里向小翠使了个眼色,跟了她将近十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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