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钱凝风踏进前厅的大门,里面那把略为刻薄的女人声音骤然停止。
鄂斋图一身锦衣便服的坐在大厅里,而他身边的正是刚才喋喋不休的李媒婆,此时她正拿着手上的大葵扇有一下没一下的扇着。
“晚生拜见鄂斋图大人,让大人久等实在失礼。”钱凝风一进门便向鄂斋图行儒生礼。
“好、好,凝风坐下再说。”上下打量着一身黑衣,鄂斋图十分满意的眼前相貌清俊的他。
“是大人。”
“没见几年,凝风都长这么大了。”
“哪里,大人客气了。”钱凝风的语气依旧有礼而谦和,脸上露出如沐春风的笑意。
“今天老夫本意是想代直棣总督李大人的公子向贵府小姐求亲,可是刚才得见钱小姐……”说到一半鄂斋图惋惜的直摇头。
“家姐自小便种下病根,这病大夫说拖过不了今年的秋天。”钱凝风一面伤感,言之作作的说。
“李大人公子的亲事实在是可惜,以李家公子雍容的气度不凡的学识,将来定是人中龙凤。”一旁的媒婆也不忙插嘴。
“凝风,如果没记错,今年你也二十了,还尚未娶亲,可有意钟人?”鄂斋图笑着把话锋一转,转到她身上。
看了看一脸胸有成竹的媒婆和笑容和善的鄂斋图,在商场上打滚了数年的钱凝风聪明的立刻明白他们的来意。
“还~,家父、家母过世刚过百日,家姐又身患重病,此时晚生谈男女私情岂不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吗?”刹有其事的叹了口气,语气哀戚、目光黯然。
“凝风,你就节哀吧,钱老爷和钱夫人泉下也会担心。”
“谢谢大人关心。”
“凝风你可要为钱家香火着想,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啊。”
“晚生要为父母守丧三年,而家姐又有重病,实在不作它想。”
“可以先订婚再说。”
“晚生实在不想耽搁姑娘的青春,而且父母刚满百日便定下婚约,那实在是不忠不孝,如果新妇嫌弃病弱的家姐,那我这个作弟弟的更是有负父母遗托,那是不仁不义啊。”
一顶不忠不孝、不仁不义的大帽子盖下来,鄂斋图也不好再说什么,而且他说的也合情合理,于是他便不再作打搅立刻告辞。
送走鄂斋图和李媒婆后钱凝风大大的松了一口气,瘫坐在大厅的椅子上,这时钱家七十多岁的老管家捧着茶壶走进来。
“小……少爷,你这是何苦呢?老爷和夫人都走了,你守着这个钱家也没什么意义,倒不如为自己打算一下吧,你也快二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