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被几名壮汉抬在担架上,奄奄一息的少年,而是白花花的一万两银子。一万两银子去买杭州城里的花魁也都绰绰有余了,结果买回来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而且还受了伤的废物。
一进门,年过七旬的老管家便迎了上来。
“少爷,你可回来了,老奴为你准备了夜宵与醒酒茶。”
“福伯怎么还没睡?上了年纪的人就不要太操劳了,等门这些杂事便让旁人去做好了。”心痛老人家熬夜等门,钱凝风皱眉轻声的责备。
“小……,少爷,老奴知道你待我好,可是你一个人呆在那种地方,我睡不着啊。”说着说着,竟然梗咽起来。
面对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老管家,她却实在也硬不起心肠,于是便道。“我这不是回来了吗?醒酒茶和夜宵我呆会儿会吃,快去休息吧。”说罢,便对一旁平常侍候年老福伯的家仆使了个眼色,对方立刻会意,半哄半拖的把他拉下去休息。
一旁的小翠看着满脸对福伯无可奈何的钱凝风抿着嘴直偷笑。当福伯走远了,才发现她身后担架上的少年与几名抬着少年的壮汉。
“去账房支几两银子打赏给他们,找个大夫看看那孩子,并告诉账房明天送一万两到拈花阁。”说罢,打着哈欠头也不回的往西院的凝风居扬长而去。
“啊?一万两?”小翠也吃了一惊,一万两?难道小姐把拈花阁的头牌给买了回来不成?吃惊归吃惊,主人做事下人不可过问的道理她到还是懂的,便匆忙下去准备钱凝风所交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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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过去了,在钱凝风的刻意遗忘下,一万两买了一名娈童的事终于被她抛诸脑后,但一个可怕而又可笑的流言在坊间里逐渐流传开来,原本是媒婆们经常造访的钱家,现在落得个门可罗雀。
杭州最大的酒楼云来楼里,两名身穿华衣相貌猥亵、手拿纸扇的公子哥儿在酒楼内低声的讨论着最近城里盛传的绯闻,边说还边笑,笑声之暧昧、样子之猥亵实在令旁人恶心。
“知道吗?钱家少爷前天在拈花阁的惹草居里以一万两的天价买下了一名娈童。”陆仁贾暧昧的挤了挤眼对身旁的步子明神秘兮兮的说。
“真的?一万两足够把杭州的花魁给买下来了,钱家的少爷摔到脑袋了吗?”
“难怪我百花楼里的老相好说钱少爷每次都不肯在百花楼留宿,还以为他身有隐疾,原来是这缘由,看看他那副清秀白皙的样子,去当娈童还差不多,竟然……哈哈……”说着说着交头接耳的两人便低声的笑开了。
“我说仁贾兄,如果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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