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匀的呼吸声,地上的人分明便是睡着了。
干瞪着冰蓝色的眼睛,看着地上熟睡的钱凝风,突然一股闷气涌上心头,在不觉察之际内息翻腾喉头一甜“噗”的喷了一口鲜血,艳红的血飞溅上的她的脸额,令月光下熟睡的人更增添了一抹艳丽。擦掉唇边的血迹,龙禧伸手轻柔的把她脸上血迹也抹掉,一抹苦笑爬上了他那爱笑的脸。
“碰到你可真倒霉,辛苦两旬的疗伤成果被你轻易捣毁。”吃力的扶起地上睡得像猪一样熟的钱凝风,龙禧捂住隐隐发痛的胸口,半拖半拉的把她搬上顶棚早已坏掉的马车,看着一旁早已昏死的车夫,无奈的拿起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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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日子,可一大清早钱府里便有一丝意外的骚动。
“天啊!少爷受伤了吗?” 在得知昨晚钱凝风的马车被袭后,福伯拄着拐杖慌张的走向一向清静的凝风居。
福伯天生的大嗓门吵醒了昨晚喝醉了的钱凝风,勉强撑起睡眼,隐隐作痛的额头,她摸索着从床上爬起来,正在软椅上盘膝练功的龙禧顿时睁开眼睛。床上的人挣扎着要起来,一旁的小翠在他要起来动手上前扶人之前,便早已上前去照料在床上的钱凝风。
昨晚钱凝风醉醺醺的被龙禧送回来后,小翠便寸步不离的守着正在熟睡的她,龙禧对此十分感冒,爱笑的小嘴抿成一条直线,看着小翠细心的照顾,一股无名的火便在心坎儿里闷烧,那双圆圆的大眼里有着他自己也不觉察的妒嫉。
“该死!头痛的快要爆炸了,福伯还在闹着要见我?”钱凝风嘴巴是这样说,可语气里一点也没有这怪他老人家的意思。
“你也知道福伯啥也不紧张,就紧张少爷您,没亲眼看到你好好的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是啊,他就爱穷紧张。”在小翠的搀扶下,懒懒的走到屏风后,一阵脱衣的声音,小翠伺候着她换上新的黑儒衫。
屏风后晃动的人影,以及衣服穿脱的声音不断的刺激着屏风外软椅上正在闭目疗伤的龙禧,脑海中不断的出现一些有色的画面,原本应该静下心疗伤的他,在不断的绮念干扰下,一个不留神真气便困在上池穴附近停滞不前,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心神早已不在疗伤上,再这样想些有的没的最后一定会走火入魔,于是只有强打精神收敛心神继续运功。
不稍一会儿,换上了一身惯有黑衣的钱凝风,腰间插着那把名贵的白玉扇,顶着一张泛着青气的脸,脚步迟缓的从屏风里走出来。
打开门,果然一脸担心的福伯便拄着拐杖站在门外,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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