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何时他已经不属于我了。心思百转之间竟已走了不少路。等回过神来却发现茗儿已不在身边,看来是刚才悄悄离开,这个小鬼头,不知道又再转什么脑筋。
“是不是在找茗儿?”
“是啊,不知道跑那里玩了。”
“是我之前请她离开的,实际上这次请你出来也是我的主意。请不要介意,只是我有很多话想给你说。”他一双明眸,定定得看向我,我脸红,转过头继续向前走,这双眼眸误我一生。
他跟上来,在我旁边缓缓行来,“分开这半年发生了很多事情,我都已经不知道从何解释起。”
“其实已经没有什么解释的必要了,我们不过点头之交,更何况你那么忙,完全没有必要事无巨细向我报告吧,而且我根本没有资格也没有必要知道你的行踪。”顿一下,继续若无其事地说:“还有,前些天你也看到了,我已经是你弟弟思笙的女朋友了,现在我们见面都不知道是以什么身份。”我狠下心说出这番话,连自己都心痛得滴血。
果然,他清雅的眉蹙了起来,神情间显出痛苦神色。
彼此都没有再说什么话,只是并排走着。到一个竹椅前我坐下来,走了这么久我已经累了。
他在我身旁坐了下来。然后他幽幽的说:“难道真的没有一点挽回的余地么?你不知道我这么些年一直都在找你,好不容易找到了,偏偏遇上一件措手不及的事情,可你一直都不给我回信。”
“回信?”我非常诧异,不,应该说完全想不通,“你从来不曾给我写过信,何谈回信?”
“怎么?你没有收到我给你写的信?”
“没有,从来没有,当时悦天去我家对我说三天后见,可是我一直都没有等到你,甚至,之后连悦天也再也没见到。”
“悦天?当时事情太紧急,我临时不能赴约,只好写封短心情悦天帮我代转,难道他竟然没有带到!”思笛若有所思。
一时沉默,我们两个这时候都知道这中间出误会了。我从来没有想好的地方想过。像他这样一个什么事情都不借助家庭背景的人,我却从来不相信他。
我内心不停的自责,可这个时候还有什么意义呢?自从上次在思笙设计之下见过他和木夫人之后一切好像已经注定了。
“那时候我爷爷,你也知道的,就是本市的市长,就在上次回乡的时候突然心脏病发作,他一直身体都不是很好,这些年劳心劳力,而他老人家又喜欢凡事亲历亲为,又没有时间好好保养身体。上次情况紧急,我只好第一时间请我同学联系了美国最好的医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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