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仔细,但好象是个能够谈笑风生的中年人,与大木伯伯不同,想起大木伯伯那若有所思地目光,我还是很迷茫。
小木伯伯也是大忙人,只是思笛说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让我不用担心。
嘴上答应不担心,但我能不担心吗?看来思笛见大娘的时候谈笑风生,那要么是大娘平易近人,要么是思笛擅长处理与长辈的关系,我可没有这长袖善舞的本事。
我觉得遇到和思笛有关的问题我就跟那些我平常鄙夷的平凡女子没有任何区别,再一次狠狠得鄙视自己。
思笛带我穿廊过巷,终于来到一间非常精致的茶楼。茶楼规模不大,可是看得出来是经过精雕细琢的。
茶楼望去一色暗红旧漆,细看木质茶楼全部精选上好的红木建成。门外一对楹联“一生为墨客,几世做茶仙”。正是茶仙陆羽好友的绝句。接待外厅较为宽敞,厅内布置与厅外同一色系,但灯光布置让整个大厅不显得黯淡,反而更见柔和。
无暇多看,只是跟着思笛上楼。
三楼,寥寥几间雅间。或曰“冷露” 或曰“香暗”,或曰“阳羡”,或曰“兰膏”,竟皆是与茶相关之典故,不禁再次为主人之雅趣倾倒。
思笛走到“寒叶”门口,抬手敲门。
“请进。”里面传来醇和的男中音。
思笛牵我手走进去,我牙咬舌尖,镇定从容的站在思笛身旁。
“父亲。”思笛问候道,随着和思笛微微鞠躬抬头,眼前红木茶桌旁正是思笛的父亲,木维鹤,还是我印象中那个样子,微笑中带着寒芒,乍看随和,再看竟是远的无法接近,双眼闪烁的初看是慈祥的父爱,细查却是让人无法遁形的洞察。
在我抬头看他的一眼时,他的目光也若无其事扫过我的眼睛,我赶紧低头。
然后听见他说:“思笛,过来了?这位姑娘,如果我没有看错,是不是前两年你欧伯伯的那个女儿?叫什么名字来着?”状若思索,然后说:“对了,叫叶千千,是不是?”
思笛拉我上前,说:“父亲你看的没错,正是千千。欧伯伯的义女。”
他张罗我们坐下,这时我才得闲看看室内的布置。红木的百叶窗,雕花窗棂,室内高高的墙柜上是一支青瓷花瓶,花瓶里插着一束不知名的植物,开着白色的小花。另一边的柜子里是几样瓷器,有青花高足碗、雁纹瓷匜、凤纹瓷瓶等。这个房间装饰虽则不是很华丽却见雅致脱俗。
看我们坐定,叫服务生给我们斟上茶来,边喝茶边问:“叶小姐,你义父近来可好?我们几个老头子又有好长时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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