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胆未经他的同意就擅自闯入的人,除了从小与他一起长大的慕之风外,再无他人。
“才刚当了新郎,脾气就这么大!真是不喜气!”慕之风噙着笑,缓步走到一身墨色的南门耀身旁坐下,自动自发的拿起被搁在一旁的红陶茶壶倒入与之成对的朱砂小杯,轻轻的啜饮。
听出他话语中所夹带的嘲弄,南门燿依旧不予回应,迳自喝着闷酒。
看出好友此刻的心情奇差,慕之风微微一顿,开口问道:“什么时候成亲的?怎么会那么突然?也不先通知我一声,或许还来得及救你。”
“你以为我有可能事先知情吗!”冷哼一声,南门燿满脸的不屑。
“南门无芳那老女人竟然敢联合白月一起算计我,在我平常吃的晚膳里下药,封住我全身动脉,让我意识昏迷;等我醒来,只觉得全身无力,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任人宰割,赶鸭子上架似的和那小女娃儿拜堂。”原本已渐渐平复下来的情绪因为重新提起这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而顿时汹涌起来,南门燿忿忿的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吐出。
“原来如此。”慕之风暗忖,他就觉得事情有些蹊跷,否则凭南门燿的脾气,怎么可能轻易屈服,与一名素未谋面的七岁女娃儿成亲。
原来是白月那个小子啊!
一旦有他插手,事情很难不成功的,因为白月的心机之深沉,老谋深算的程度可说是闻名千里,只要他愿意,没有什么事是做不到的。
“先不管这些了!”慕之风道,现在可是有更重要的事得说呢!“你是真心想去苗疆吗?”
“是又如何!”放下手中的酒瓶,南门燿无所谓的向后一靠,随性跷起一双修长的腿,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这一去,没有几年是回不来的。”看出南门燿的不以为然,慕之风叹口气,缓缓将事情的严重性和盘托出。
相较于他的担忧,南门燿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喝着那用霜梅与初露一起酿制百日的上好春酒,丝毫不为所动。
“你还真是疯了,一向最不喜欢杀戮的人不就是你吗?”慕之风真搞不懂,不过是几日没见,好友却如同相隔数十载一样,性格大变。
喝尽最后一滴酒液,南门燿狭长的双眸眯起,依旧保持沉默。
从南门燿的四周散发出无比冰冷的冽气,明明此时仍是初秋,空气却冷得刺骨。
“你……”慕之风微微一怔,顿时说不出话来。看得出南门燿眼中的腥红是如此的鲜明,这让他明白,南门燿是真的动怒了!
“随便你。”明白南门燿的决心后,慕之风不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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