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雀可不记得白鸩有出过车祸,或被这样的女人缠过。
“我说白雀,你没忘记我是为了什么而离开白夜的吧?”白鸩搁下茶杯,神情轻松地笑道。
“你爱上你的妻子,所以才辞职离开,不是吗?”这事当时在白夜可引起不少人的惋惜和感叹。
“对,我是因为爱——上我的妻子,所以不再当男公关。”白鸩意有所指地把“爱”字拉得老长,笑容则带着他一贯的暧昧,仿佛在对白雀暗示什么。
“你……”白雀在瞬间瞪大双眼,他可没笨到什么事都要人说清楚,所以对于白鸩的暗示,他自足听得清楚明白。
“我说白鸩,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说我、我对她……”白鸩的意思分明是在说他喜欢上封水红了!
瞧着白雀震惊的表情,白鸩终于抛开他的优雅姿态,忍不住地进出笑声——
“是!你喜欢上她了!我说白雀,你还感觉不出来吗?你在嫉妒啊!”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四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所谓的嫉妒,最一般的情况是莫名其妙的发火、没来由的生气,再者心酸疼痛,或是眼红哭泣。
白雀想想自己的情况,除了没哭以外,他好像具备了不少嫉妒的特征。
也就是说,他真的像白鸩说的那样,喜欢上那个迷糊又少根筋、只有一双巧手、却没什么身材跟长相的封水红?
不可能,这太诡异了!怎么说他也是个年近而立的男人,围着他打转的女人多到数不清;而在那其中,封水红可说是最没特色的平凡女人,甚至还是伤了他身体的罪魁祸首,有谁会去喜欢一个这样的对象?
可是,他心里泛酸,却是不争的事实。
过去他可从没为这些芝麻小事跟女人吵架过,所以今天的他,着实如白鸩所言,奇怪到极点。
若说他只是介意封水红没把他放在眼里,那他大可以直接出声叫她,用不着把她批评成那样,毕竟他对白鸩他们抱怨的那些缺点,其实都与封水红没什么太大的关系。
说她迷糊、打混、摸鱼、脾气不好,甚至不会打扮什么的,其实都只是藉口罢了,他真正在意的是封水红没注意到他;毕竟封水红若真的迷糊又爱打混,根本用不着每天晚上准时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