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被他的突然出现惊了一下。
“你好大的胆子,走路无声是想吓我吗?”又是一条惊驾的杀头大罪。
“你好大的架子。”敢在寒谷里这样说话,不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快起来喝药。”
“我不喝,我怎么知道这药里是不是又放了什么奇怪的东西?我不喝,你端下去。”赵嬣;抚着胸口说。
依然忘不了昏睡前,他对她所做的一切。
“这可由不得你。”
南宫白在床坐下,一手端着药,一手抬起她的头,强行把药灌进她的嘴里,呛得她差点不能呼吸。
一番挣扎推拒的结果,是有大半的药汁沾在胸前和锦被上。
“你大胆……你放肆……你怎么敢这么对我?”赵嬣;奋力的推开他的手,身子一翻滚下床,用力拍着胸部。
只是这一拍,又扯动伤处,痛得她脸色一白,整个人趴在地上。
她忘了刚刚接好的肋骨,根本不能动。
“你就是学不乖是吗?不知道伤重的病人最好乖乖的配合。”
“如果是医术高明的大夫,我当然会配合,但你不是,你是个以折磨人为乐的庸医。”
封为医神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有人骂他是庸医,这倒有趣。
“不想多尝苦头,就乖乖的回床上躺好。”南宫白淡漠的脸上没有一丝同情,反而还挺有的欣赏着她的痛苦。
他真是个残酷的男人。
赵嬣;忍着疼,咬紧下唇,勉强想爬回床上。
但爬上去比滚下来要吃力得多,滚下来是因为气愤、一时冲动,所以丝毫没有察觉到痛楚,但现在胸口疼得要命,要再爬上去,难上加难。
她费尽了所有的气力,也才够到床边而已,连爬上去的力气都没有了。
“要我扶你吗?”南宫白唇角微扬,伸手拭去她额际沁出的汗水。
之前疗伤时没有注意到,她的脸小巧白嫩,摸起来十分细腻。
“不用。”她想挥开他的手,但却提不起一丝气力。
不知是太讨厌他还是怎么样,他的碰触竟然带给她一丝轻颤。
健臂一伸,南宫白抱起她,将她放在床上。“下次别在我面前逞强,否则吃苦头的是你自己。”
想必她的出身尊贵,才会有这般骄人的气势。但尊贵又如何?在寒谷里,她不过是个必须赔偿他金昙花的花奴而已。
“我可舍不得你这么快死,我还等着看你如何杀我呢。”南宫白讥讽的替她盖上锦被。
“你到底是什么人?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