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奴,换药了。”冰奴端着一碗药和医箱进来。
经过这几日的观察,寒谷里除了可怕的南宫白外,还有一个沉默是金的寒奴,和冷艳不可方物的冰奴。
冰奴是她此刻唯一的希望,因为她看得出来在冰奴的冷艳外表下,藏有一颗柔软的心。
“冰奴姊,我求求你,带我离开这个鬼地方好吗?”她急急的拉住冰奴的手,哀求道。
一切的恶运都是从遇到那三个男人开始。
是他们骗她上天山,把她逼落寒谷,这一切都不是她自愿,不能算是她的错。
正在帮她换药的冰奴轻轻的拨开她的手,为她系好胸前的白布后,替她披上衣裳。
“谷主虽然冷漠了些,但是性情并不坏,从不轻易伤害人。这次要不是你一再的顶撞他,又压死了他最心爱的金县花,他也不会这样对待你。”奴语气淡然的说。
其实她也弄不清楚谷主的心意,只是最近他比较容易生气,但比起以前那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她倒觉得现在的谷主显得有人气多了。
至少在他英俊的脸庞上,有了冷漠以外的表情。
自从姿君小姐离开后,她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他这个样子了。
姿君小姐在寒谷时,也很喜爱这株金昙花,所以谷主常常流连在寒潭边看着金昙花,追念着姿君小姐。
如今金昙花压坏了,对谷主来说,也未尝不是件好事,至少他不用再沉浸在失去心上人的痛苦里。
赵嬣;的出现,也许是上天特意的安排,让活泼的她来融化谷主冰封的心。
“压死金昙花又不是我的错,难道从山崖上掉下来,我还得先选好位置吗?要不要先告诉害我的那三个恶人:麻烦你们推我下去时,推左边一点,或是右边一点?要怪只能怪他哪里不好种,偏偏要种在我掉下来的地方。”赵嬣;丝毫未察觉冰奴心中的思绪,兀自噘嘴气愤的嚷道。
冰奴忍俊不住,噗哧一笑,摇摇头,这个小姑娘讲话真是有趣极了,相信一向冷清的寒谷,将来一定会热闹起来。
“的确是不能怪你,只能说是你运气不好,那株金昙花种在那里,起码有好几十年了,要说是南宫家的传家之宝也不为过。”
“几十年有什么用,长错地方就是长错地方了嘛!”赵嬣;没好气的说。
穿好衣服,赵嬣;吃力的走下床,推开窗棂,看着谷里迥异于谷外的冰冷雪景,四处是一片桃花景色,觉得很是新奇。
“对了,冰奴姊,你可不可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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